完是命令的语气。
舒澜蹙眉,冷笑,“Fendi小姑如果需要我,会亲自给我打电话,许伯母越俎代庖,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她说着,还是拿起手机,给Fendi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小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用不用我过去一趟?
那边没回复。
许母嗤笑,“舒澜,你还给我矫情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彦洲离婚,也就是想欲拒还迎一下,让他对你好一点,还能真离咋的?要我说,我给你一个台阶,你就给我往下走,好好去劝一劝你Fendi小姑,把人劝好了,兴许彦洲还能念你一份好!”
“所以,许伯母以为,许彦洲是一块金疙瘩,人见人爱,还得非他莫属?”
舒澜退出微信,进入拨号键盘。
输入“110”。
许母还在得意洋洋,“那不然呢?舒澜,当初你贱兮兮非要嫁给我们彦洲当富太太,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那白晓月也一个卑贱样,你们都是同一货色的……”
这边,许母还在振振有词。
那边,舒澜拿着手机说,“您好,这里是北新路666号,我家里被人强行闯入,请派警员过来,谢谢。”
“……”
许母愣怔。
舒澜看着她,没挂电话,又笑着补充一句,“我怀疑我有生命财产安隐患,按照相关刑法规定,请你们当场紧急逮捕闯入者,辛苦。”
“舒澜,你这死女人的心可真够黑的!我一定会告诉彦洲,让他和你真离婚!”
许母叫嚣着,落荒而逃。
舒澜回敬,“那敢情儿好,还真得麻烦许伯母,一定要告诉许彦洲,千万不要在一个月冷静期内后悔,不然我只能诉讼离婚了!”
砰!
玄关传来摔门的声音。
佣人怯怯的上楼来汇报,“小姐,人已经走了,警局那边……”
“撤案吧。”
“是。”
等佣人走后。
舒澜又看了一眼微信界面。
小姑一直没有回复。
这让她完坐不住了。
她吩咐司机,“备车,去一趟许家主宅吧。”
“是。”
等舒澜到许家主宅的时候,也被客厅里的一片狼藉给吓了一跳。
能砸的都砸了。
家具乱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
上面还有血迹!
天台上,Fendi失声尖叫,“你们都让开,马上让开!把许彦洲那王八蛋给我叫回来,我是他亲小姑,他难道要活生生逼死我吗?啊啊啊!!!”
又是一道歇斯底里的嘶吼。
舒澜捂着狂跳不已的心口,快步跑了上去。
她听白晓月哭着说,“呜呜呜……Fendi小姑太可怕了,阿姨,不然我们直接给她注射镇静剂吧!”
搬救兵不成,反惹一肚子气的许母,用力戳着白晓月额头,大骂,“蠢货,简直比母猪还要蠢啊你!Fendi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她从小就对普通镇静剂过敏,你给她注射,那就是谋杀!”
白晓月抹着眼泪,委屈巴巴,“可是彦洲哥哥叫我来处理这件事,若是小姑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会对我的能力非常失望的,但……”她声音开始降低,眼神飘忽,“但死了就不一样了嘛,死无对证,怎么说都可以的呀。”
“对啊,要是死无对证的话……”
许母看向Fendi的视线开始阴暗。
她最讨厌这个总是瞧不起自己是农村出来的小姑子。
可如果死了,那她在许家的话语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