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显然已经通过聋老太太知道许大茂做的事情了,既欣喜又愤恨。</p>
欣喜的是,许大茂把贾张氏弄进去了,挡在自己和秦姐之间的最大障碍没了;</p>
愤恨的是,许大茂也把易中海也给弄进去了,虽然聋老太太说易中海没事,但傻柱学是很担心。</p>
“我来干什么?当然是给你送温暖啊,你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房里,会不会感觉到空虚、感觉到寂寞、感觉到冷啊。这个给你,能解决伱的空虚寂寞冷。”许大茂说完,便把记载着寡妇白茹故事的田字格本扔给傻柱。</p>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爷爷我用不着你关心。”傻柱顿时怒骂道,双手一把攥住田字格本,准备撕掉。</p>
“傻柱,你先别忙着骂,先看完上面的内容再说吧,上面可是有你念念不忘的秦姐哟~”许大茂嘿嘿一笑。</p>
傻柱一听道“秦姐”二字,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住了,然后细细且温柔地抹平田字格本,此时的田字格本仿佛不是普通的田字格本,而是秦淮茹的手一般。</p>
片刻之后,傻柱的脸色就如同开了染色铺一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白……</p>
娄父见许大茂说的如此郑重,身体微微一正,做倾听状。</p>
“我感谢你大爷!”傻柱怒声吼道。</p>
“但凡开国,除了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外,哪朝哪代,不都是腥风血雨,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说辞和眼前的情况所蒙蔽。”</p>
“去我书房。”娄父二话不说,带许大茂去了书房。</p>
娄父岂能没有经历过人间地狱,一想到自己千娇百媚的娇妻和女儿被人排着队开火车,心中就打了个寒颤。</p>
“我……尼玛!”傻柱顿时说不出话来,仔细一想,还真得感谢许大茂。</p>
“认识谁也没有用,只要咱们自己手里没有刀把子,只能任人摆布,将自己的生命和前途置于他人的喜好和一念之间,这是大忌,更是找死,尤其是在局势还不稳的环境下。”</p>
“易中海虽然屁事没有,但还是得到里面,进行严格的审查。进到里面,不是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岳父您的身份可比贾张氏和易中海差太多了。”</p>
娄父的脸色剧变,变的煞白无比,脸上没有一丝血色。</p>
“我能对贾张氏下套,就有人敢对您下套。易中海因为我一句话就进去了,您呢?”</p>
“易中海很大可能性屁事没有。岳父,你想想,贾张氏祖祖辈辈是农民,仅仅是说错了一句话,就落得这个下场;”</p>
“嘎嘎嘎嘎,傻柱,你也有今天,不得不说,你的秦姐~很润~”许大茂嘎嘎怪笑,尽管反派本色。</p>
“这事你怎么看?”娄父问道。</p>
只不过,故事太引人入胜,令人遐想,傻柱是既不想看下去,又想看下去;既想把方格本撕了,又舍不得撕。</p>
许大茂便把这两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娄父,娄父先前还不以为意,慢慢地,娄父的脸色越来越严峻。</p>
傻柱想骂,人已经跑了;不骂,心里憋屈;眼前的田字格本,傻柱最终还是没有扔掉,而是捧起来,以纠结、矛盾且扭曲的心态仔细阅读。</p>
傻柱先是“嗷~”地惨叫一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裆部蜷缩在床上,然后双眼喷火般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许大茂抽皮扒筋。</p>
“对了,你也不是没有竞争对手,像郭大撇子啊,易中海啊之流肯定都对秦淮茹有念想。”</p>
“郭大撇子还好点,他纯属是个老色批,只是想玩玩;”</p>
娄晓娥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练习了四次昆字诀后,娄晓娥直接晕睡了过去,看这样子,不到第二天天亮是醒不来了。</p>
“再有,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这样一来,根本没有人会娶秦淮茹,也就意味着你也没竞争对手了,秦淮茹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p>
“永远不要高估一个人的底线和道德,人,说白了跟牲畜没有两样,甚至,他们狠起来,连畜生都不如,这种例子太多了。”</p>
“你说说,让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许大茂怪笑着说道。</p>
傻柱再傻,也明白这个故事在影射秦淮茹,许大茂敢如此编排海中义和秦白茹,傻柱不由得怒极。</p>
“这种历史教训太多了,这都是血的教训啊。”许大茂说道。</p>
“傻柱,摆出那副死样子给谁看?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实话,你应该高兴才是,更应该感谢我。”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