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遗憾的是她的这些猜想并不存在。
“唔纸老师你怎么了”
乐时琴可不知道纸镜经历了什么无比复杂险恶的心路历程。她只是看到纸镜听完自己的话之后突然愣住,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太肉麻,稍微有些恶心到对方了。
不过即使乐时琴认识到了这一点,也并没有收敛的意图,反而产生了进一步扩大调戏纸镜的想法。
人嘛,有时候就是贱对的请允许我用这个字一旦认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下头或者不够下头,就会说出让自己都感觉羞耻,感觉下限被刷新的话语。
“耶纸老师真的很古板诶!一点都不像由小姐,那一上来就和我激情热吻,翻云覆雨”
“哈”
此话一出,纸镜整个人都石化了。
“神,嘛”
乐时琴这才认识到自己似乎在意识不清的下头状态,说了一些极度羞耻的事情。
可事已至此,人也在兴头上。
剩余的理智完全抓不住她的嘴,没法把那剩下的,更加不知羞耻的话语说出
嗯,鉴于那话肯定是只能出在非全年龄段的文章之中,再此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我就在此将其删去,交由大家自行遐想。
但那话的石化力(我刚造的词),绝对能称得上是——恐怖。
证据就是,连见多识广的,阅文无数,涉猎广泛的纸镜听完这话,像个真正的蜡像一般,一动不动地,石化了一分多钟。
“喂纸老师——哈啰”
最后,还是乐时琴已经逐渐兴奋的声音和慢慢向她伸出的魔爪,让纸镜伴随浑身鸡皮疙瘩回过了神来。
“我我你”
端着水杯一个后撤步,纸镜动作显出了十级玩家的全部素质,声音出现属于社恐人的结巴卡顿。
最终,她憋出了那么一句惊慌失措的,尽是混乱的话。
“你别过来我们需要保持距离不要做出危险的事情请让我冷静一下!”
十分钟后。
在纸镜的强烈抗议下,乐时琴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发展成肢体冲突的事件。
在气氛冷静了一会儿之后,两人稍作整顿,出了酒店的门。
虽说纸镜是重度阿宅,是就连修学旅行时都倾向于一个人待在房间中敲字的那种。
但毕竟电脑没带来,不能进行写作,又加上一个在身边很不安分的乐时琴在闹腾,继续待在酒店中上班(玩界游旅者)或者和乐时琴干瞪眼也得不到安宁不如继续跟金蝶,参与到相对轻松些的魔都之旅中。
而熟悉魔都的金蝶,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向导。
从难寻踪迹但独具特色的苍蝇馆子,到奢华高档的酒店餐厅,从街边有意思的电玩到魔都过往的人文不能说夸张得可以说出网上每个地方的详尽百科内容,但通俗易懂的大概已经都能解说个七七八八。
这个知识储量,让有着相当于数据库自由调遣的纸镜都觉得非常厉害。因为金蝶所说的很多东西,是属于那种如果不去认真的查,就不会知道的小众知识。
而金蝶竟然能这样走一天这样说上一天,实在不能称得上是简单的事情。
就这样,在金蝶节奏舒缓而充实的解说与导游之下,轻松的半天就过去了。
晚饭时间,考虑到纸镜和乐时琴综合战力的金蝶,带着他们坐车来到了一家酒店的高处吃自助餐。
而纸镜和乐时琴也没有让请客的失望因为在两个小时之后,她们成功地让绝大多数在桌边的用餐群众,以及数个受过专业面部表情训练的服务生,都产生了极度惊愕与不解的神情。
要说为什么那不时异常堆叠的,高过坐着的正常人肩膀的碟子,确实太过显眼。而注意到的,在明白了她们并没有玩什么拿空盘表演网络行为艺术的炒作,而是每次都装满,并且毫不浪费,极其高效的吃下之后的人,都对这两位女士产生了一些敬畏的情绪。
到最后还是蓝酒和金蝶劝阻提醒了吃得浑然不觉的两人,这才阻止了一次可能记入龙国灵异管理局史册最不应发生的大型记忆扭曲的行动
终于,几人酒足饭饱,来到户外——
“叮铃铃”
就在这时,金蝶的电话响了。
随着接起电话,纸镜看见金蝶那稍有变化的情绪后——她有一种预感,今天的行程将在这通电话后结束。
事实正是如此,放下电话后,金蝶一脸歉意地道:“抱歉,各位,局里头有些事情,今天可能就只能先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