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老太太和媳妇两个女人在家,出点事连个帮手的人都没有,更应该和村里人搞好关系才对。”
郭小小以前经常跟着老郭下乡,对村里的情况也了解不少。
“那个老太太,到底是不是老温的母亲啊?”
苏锦言开口。
“肯定是,老温的父亲前些年去世了,大概是儿媳妇伺候着老太太在家……不过怎么连个应门的人都没有?”
郭小小使劲按门铃,里面门铃一直响,就是没人出声。
沈墨轩悄声道。
“是不是老人家耳朵不好、那媳妇一个人不敢开门,故意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要不我们翻进去把门打开吧?”
“大白天的翻墙?”
郭小小没好气的瞪了沈墨轩一眼。
这在村里可是有风险的事,说不定一堆村民冲上来,把翻墙的人打成残废。
到时候法不责众,白挨一顿打怎么办?”
“那怎么办?”
沈墨轩又绕着他家房子走了一圈,每个窗户都关得严实,还拉上窗帘,根本看不进去。
“我们晚上再来吧?晚上翻墙也方便些。”
苏锦言开口,随即便转身上了车。
几人在村口的农家乐吃饭,熬到了夜幕降临,再次开到温家,居然连一盏灯都没有。
“难道老太太和媳妇,是吃完饭就睡觉了么?”
沈墨轩敏捷的助跑两步、踩在墙上翻墙而入。
苏锦言和郭小小两人在大门口等着,很快大门悄悄的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沈墨轩对她们示意别出声。
苏锦言拿块砖头卡住门,然后几人便悄悄的走到了小楼的门边。
苏锦言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院子里随处摆放了几个黑色的罐子。
不过……说罐似乎不太恰当,因为大小如同米缸,上面有一个木盖子。
在她打量的院子的时候,沈墨轩已经撬开了门锁,门拉开,一股阴冷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罗盘的指针有些晃动,苏锦言看着针尖偶有沉浮,这到底是沉针还是要往上指啊?
按照惯例,老人家的卧房肯定在一楼,毕竟腿脚不方便,爬楼梯很辛苦。
几人蹑手蹑脚的猫着腰进屋,沈墨轩拧开了一根荧光棒,这种微弱的光线不容易被发现。
微弱的光下,苏锦言的目光看向客厅里的一个大罐子。
又是大罐子?
从她们进来这里,院子里各个角落都摆着、客厅的角落还摆着?
她们小心的贴在一楼卧房门上,里面传来轻微的鼾声,老太太睡着了?
这屋里有活人,但是却没给她们应门,是想隐藏什么秘密吗?
郭小小对指了指楼上,苏锦言便拿着罗盘往上走,上到二楼的楼梯口时,罗盘终于能水平端稳,指针沉沉的指向我们面前。
二楼空旷的客厅里,有一张单人床贴墙摆放,房间中央依然是一个黑色的大罐子。
苏锦言立马就闻到一股黏腻的腥味,赶紧将罗盘收好准备掐诀。
郭小小拧开小电筒,照亮了罐子的诡异法阵。
一些生菜瓜果放在五个方位,中间摆着一个手工扎的小人,小人身上贴着符咒。
而一个台灯放在小人身旁,台灯上拴着一个被砍断的公鸡头,让鸡血滴在下方的小人身上。
整个小人身上,都是半干的黑色血迹。
这是什么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