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煽风点火。
可是倒要看看。
客厅里,诡谲的氛围。
废青小奥视线望向两人,摸了摸鼻子,尬尬提议:“要不玩点儿什么?”
家里有孩子没法出去玩。
可是漫漫长夜,特别是熬人的等待,总得找点儿事儿打发。
陆斯年嘴唇一勾,拿出一套扑克牌。
他在这上面栽过大跟头。
以陆斯年的性子,只会让自己更多次面对这玩意儿。
唯有如此,才有助于将那次“惨败”彻底放下。
也唯有如此,今后才能真正处之泰然。
陆斯年小时候长过一次口腔溃疡,疼得要死。
郑伯拿来药要给他喷,被他拒绝了,反而用牙齿狠狠地咬住溃疡处。
自己咬得更疼。
溃疡自发的疼痛,反而不那么强了。
又或许彻底疼过了劲儿,溃疡自己都怕了陆斯年。
这家伙外表温润,实则内心骄傲得不像话,陆斯年早已真诚面对了自己的这个臭毛病。
对于输给凌义成也是一样:吃一堑,必须要长一智。
长的不是鸡汤,而是对规则和套路更熟悉,以至掌握全部要领方可罢休。
苏小漓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烈酒,开始洗牌,愈发熟练。
想起上次玩牌还是和顾非寒在酒店,她眼神不觉又暗了一下。
奥斯卡一脸兴奋。
没想到这么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洗牌手法很专业啊。
还以为她只会吃吃吃和逗孩子呢。
陆斯年环抱双臂,嘴角微微挑了下,没说话。
小奥奥,让你也见识见识小混蛋对付我……帮助我成长的那一套。
小漓可是得了小混蛋的嫡传。
和英伦人民一起“炸金花”。
“押点什么?”苏小漓已经掌握流程,上来就简明扼要地问。
根本懒得走过场。
心头堵得慌,需要见点血。
生气有什么用,不如把重炮架上,看看谁撞上来。
轰!爽爆炸了。
情绪都在炮里了。
大概是深受刺激,将凌义成的警告彻底忘了,即便是记得,现在她也不想记得。
一张脸,优雅而危险。
一句话,冷静又勾魂。
仿佛一只隐藏起锋利牙齿的小兽。
对面两个人,心头不觉一动。
男人喜欢征服,又喜欢捕猎,这是几亿年前流传下来的基因。
没谁能跟基因对着干。
捕猎是为了享受过程刺激和征服的成就感,奥斯卡又不差钱。
光是苏小漓那一句话,奥斯卡已然入局。
“少来点儿。”陆斯年暗藏汹涌心跳,甘心陪着苏小漓做局。
他抱来一箱酒,“我押这个,产地苏格兰伊斯莱岛,陈了15年的。”
生命之水!奥斯卡吞一口涎沫。
苏小漓拿出现钞。
奥斯卡想也不想就将一沓“女王头像”拍在桌子上,动作急促又果断,没有一丁点儿迟疑挣扎。
远离赌博!否则会被刀得惨到家!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