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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
街头霸王抚摸着脸上的血迹,转身怒视着雪无痕道:“你小子居然敢打我?”
雪无痕淡淡地道:“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了,刚才不是踢得你满地滚吗?还有什么不敢的?
哼,杀你这样的人如杀猪屠狗,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
“哎呀,你这样就是说我猪狗不如了?好大的口气!”
街头霸王气得脸都绿了,想他自称街头霸王,一向横行无忌,欺男霸女,没人敢招惹他,没想到今天碰到个硬茬子,被一个外乡人又踢又打,说他猪狗不如,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下得了台?
于是,抡起青龙偃月刀,左一刀右一刀,恶狠狠地向雪无痕杀去。
虽然毫无章法,但不可否认,还是有些力气的,数百斤重的大刀,居然被他舞得风声呼啸,锋芒四溢,不愧为横行一方的街头霸王。
虽然街头霸王挥刀狂砍,气焰嚣张,但是雪无痕却泰然自若,浑不把街头霸王当一回事。
只见他手持藤条,在刀影纵横交错中飘然而入,一鞭一鞭抽打过去,看似平淡无奇,没有什么武功招式,就好似父母鞭打顽皮的儿子一样。
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打法,任街头霸王如何躲避,都避不开,每一次出手,柔韧的藤条都结结实实地抽打在街头霸王的身上脸上。
每一藤条落下,街头霸王的身上便多了一条血痕,疼得他呲牙咧嘴,哇哇怪叫,惹得围观者们掩口而笑。
雪无痕一边挥鞭抽打街头霸王,一边冷哼道:“刚才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英雄呢!哼,似你这样的地痞流氓,这样的窝囊废,也配称英雄二字?我看是狗熊吧?!”
看着不可一世的街头霸王,被雪无痕如此羞辱痛打,人人欢畅,真是大快人心。
平日里那些老百姓没少受街头霸王的气,很多人都被这伙地痞流氓欺负过,今天有人来收拾惩戒他们,自然是人人欢喜。
在雨点般的藤条抽打下,不多一会,便将个穷凶极恶的街头霸王,打得衣衫褴褛,浑身伤痕,血迹斑斑。
与此同时,琴儿也手持藤条,向另外几个地痞流氓打去,把他们打得翻翻滚滚,跌跌撞撞,满地找牙,惹得人们哈哈大笑,只觉痛快之极,恶人就应该这样对付他们。
看看将这伙地痞流氓教训得差不多了,雪无痕伸手一探,将青龙偃月刀从街头霸王手里夺了过来,喝道:“青龙偃月刀这样的神兵利器,岂是你这个痞子能够拥有的?
快滚,否则杀无赦!”
举手一挥,一道巨大的青龙偃月刀芒狂斩而下,轰隆隆一声,刹时火花飞溅,土浪翻卷,居然将直直的街面斩出一道百丈长的鸿沟来,吓得街头霸王几人魂飞魄散,急忙抱头鼠窜而去,原先的威风荡然无存。
看着那些地痞流氓狼奔豕突逃跑的狼狈样子,围观众人尽皆拍手称快,为雪无痕的神勇表现轰然叫好。
就在这时,在鸿沟的尽头处,风风火火地奔来一个人,那人豹头环眼,一脸虬髯,异常的威猛,正是张飞德。
张飞德一边撒开双腿,屁颠屁颠地奔腾过来,一边哇哇叫道:“哎呀,无痕兄弟,我起来不见了二哥,也找不到你们,以为你们都走了呢,害得我心慌意乱的,一顿好找!
嘿,幸亏刚才我看见青龙偃月刀的刀芒冲天而起,料想到你们在这里,这才找到你们!”
可是,左看右看,都不见须髯飘飘的关文长,于是问道:“咦?我二哥呢?怎么不见他?”
雪无痕与琴儿含笑不语,乔装成女人的关文长担心被他认出来,当场出洋相,便往人群里躲去。
但他的个子太过高大威猛了,比旁人高出一个头,这样如何躲藏得了?
张飞德也看出异样来,睁大一双虎目猛地瞅着青纱罩面的关文长,喃喃自语道:“咦惹,你这人怎么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而且还蒙着面?
不过,却有些似我二哥哇?这是怎么回事呢?”
伸手一探,将那块青纱抓下来,立时现出一张红彤彤的脸,关文长羞得无地自容,张飞德却哇哇大叫道:“哎呀,你果真是二哥哇!
二哥,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子?你……你在演戏吗?”
周围的人见了,不觉轰然大笑,想不到这个蒙面人,居然是男扮女装的,怪不得看起来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的。
但是笑得一会,又对关文长肃然起敬起来。因为关文长太像关公关羽了,关公的形象深入人心,人们看着关文长,自然而然地生出敬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