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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石磊狂笑一阵,伸出手去,便想将江月琴拉走,居然将现场数万人视为无物,可谓狂妄之极。
“慢着!”
突兀地,一声怒喝响起,尖锐刺耳,震荡人心。
“哟呵?居然还有人敢出声?”
寒石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目阴森的锦衣少年,正在怒视着他,于是冷冷地道:“小子,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本少主面前大声喝斥?活得不耐烦了吗?”
锦衣少年负手而立,傲然地道:“我叫王叔郎,乃是华山掌门卓不群的弟子,你说带人走就带人走,莫非你把我当空气吗?怎么说我也是名门大派弟子,而江姑娘设擂比武招亲,人人皆可参与,你怎能坐享其成,独霸美人呢?”
“呀?什么?王……黄鼠狼?”
寒石磊傲然依旧,连看也不看王叔郎,还故意羞辱他,将他的名字说成黄鼠狼,缓缓地道:“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哪。
哼,你以为抬出华山弟子的名头来,就能吓得倒我吗?告诉你,就是华山掌门卓不群来了,我也不惧!”
雪关张等人虽然不喜欢寒石磊,但是见他如此羞辱王叔郎,都觉得挺解气的,忍不住跟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江月琴看见雪无痕笑,便也跟着咯咯咯地抿嘴而笑,益发美丽动人。
乍一看到江月琴,王叔郎便被她的绝世容光给震惊了,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她弄到手,于是立时上台打擂,连胜三四场,将所有竞争者都击败,王叔郎本以为胜利在望,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怎知骤逢突变,半路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魔刀门少主寒石磊居然也来凑热闹,硬生生地要将江月琴带走,而且还拿他的名字,来嘲笑羞辱他,王叔郎不禁怒气冲霄,长剑一摆,喝道:
“寒石磊,你欺人太甚,不要以为仗着魔刀门的名头,我就怕了你!
告诉你,别人怕你,我王叔郎可不怕你,今日我要让你领教华山剑法的厉害!”
“呵呵,还敢跟我动刀动剑?胆子不小哇!”
寒石磊见王叔郎向他叫阵,嘴角不禁涌上一抹嘲讽,冷哼道:“华山剑法,确实有些名头,不过在我面前,依然不够看!”
寒石磊在说话间,欺身急进,居然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去夺王叔郎的长剑。
“哎呀,你好猖狂!”
王叔郎一声怒斥,长剑斜扫,剑芒飞溅,将寒石磊逼退回去,冷哼道:“姓寒的,你居然敢藐视我?”
寒石磊也不答理他,一掌劈岀,寒光飞射,掌中己多了一柄弧线形的弯刀。
那把弯刀犹如弯月,有一截刀柄,闪烁着幽幽的寒光,锋芒毕露,又如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望之令人胆寒!
寒石磊大手一挥,一道犹似弯月的刀影狂飚而出,王叔郎举剑一挡,月影黯然消逝。
转身处,一道弯月刀影又悄无声息地斩来,宛若死神魔刀,寒气逼人,王叔郎只好又振剑迎击。
寒石磊弯刀出手,再无停歇,暴风骤雨般的向王叔郎斩杀过去,一道道弯弯的刀影冲天而起,仿若一轮轮弯月漫天飞舞,异常的炫丽奇幻。
但是,那刀气却异常的凌厉,居然将擂台斩出一道道刀痕来。
江月琴父女与碧荷担心被弯刀所伤,赶忙跳到台下观战。
不得不说,王叔郎的华山剑法还是颇为精妙的,一把长剑纵横来去,剑光缭绕不息,舞得密不透风。只是他碰到了魔刀门的少主,便被寒石磊的弯刀给克制了。
斗了二三十个回合,只听啊的一声怒吼,一道血箭直上青天,化作漫天血雨洒落尘埃,人们还没有弄明白什么回事,却见王叔郎一手捂着屁股,狼奔豕突狂奔而去,却是跑得一瘸一拐的,流了一地血,似乎受了伤。
原来,在博斗中王叔郎的屁股处被寒石磊斩了一刀,疼痛难忍,王叔郎自知斗不过寒石磊,况且后面被人斩了一刀,露出大半个屁股来,王叔郎羞愧难当,便狂奔而去,众人明白过来时,不觉哈哈大笑。
“哼,华山剑法也不过如此!”
将王叔郎打跑后,寒石磊冷哼一声,望着擂台下的江月琴道:“美人,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