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又流着泪
为何你心中还有悲
难道是我把你累
难道是爱又添悲
我心中你最美,
你的爱令我醉。
今生有缘我们才相会,
我会爱你一生随。
可爱的女孩擦干泪,
可爱的女孩莫再悲,
爱你爱得我好累,
爱你爱得我伤悲。
我心中你最美,
你的爱令我醉,
我会爱你一生随。
吕希燕沉默一会儿,道:“我喜欢服装,我想我这一生会在服装界立足。”
“是吗”笔友笑道,“吃穿住行,人之所需,嘿嘿,我让你吃饱,你让我穿好。雪芹,看来冥冥中我们早就是一对儿了。”
吕希燕笑了,却嗔声道:“去你的又不正经了,谁跟你是一对儿。”
笔友叹口气道:“唉,看来我只有去书中寻找我的她了。”
“笔友,你喜欢看什么书”
其实,任笔友什么书都看,他嘴上却说:“爱情诗词。”
姑娘以为他最喜欢古文了,便递给他一本古诗词。也难怪,她从他的口中听得最多的就是古式诗词。但是稍后,姑娘却又给他换了本书,她说:“你应该先看看心理学。”也许是为了讨好女孩,笔友同意了。“这书你可看好了,”女孩郑重其事的说道,“这是我三姐的书,从没有借给外人的。”
恰在这时候,房门被推开,章雄拿着盆子进到屋里。他看见笔友坐在床上,心中就是嫉妒,他大声说道:“大师傅,把厨房门打开,老子要打洗脚水。”
吕希燕略有怒气,道:“厨房里莫得洗脚水。”
章雄随即来拉扯姑娘,女孩气得浑身哆嗦。笔友最见不惯的就是男人欺负女人,而且该女孩还是自己的心爱,因此他狂怒吼道:“章雄,你给我滚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章雄想起前些日子与笔友的交锋,心中有点胆怯,但更憋着满心的恨意,于是便外强中干的冲笔友吼道:“你叫个球,这又不是你的房间。”
任笔友气得脸色铁青,他出其不意地擒住章雄的手便往后拧,同时冷沉的喝道:“章雄,你是人就听人话,马上滚出去。”
章雄疼得龇牙咧嘴,吕希燕到底心慈面善,她忙阻止小伙子道:“笔友,别这样,放了他吧。”
笔友看着女孩上善若水楚楚怜人的样子,他心中狂动,遂弃下章雄,对他吼道:“还不出去。”
章雄甩甩被扭得生疼的胳膊,他看看女孩,想说什么,但瞧见笔友恶魔一般横在自己面前,只得忍气吞声悻悻地走了。
见恶人离去,吕希燕突然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可把笔友给笑懵了,姑娘道:“笔友,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哦。”
笔友也笑道:“谁叫他坏了我们的好事呢”
“呸,谁跟你好事了。”女孩娇面灿烂,道,“你都什么时候这么凶”
笔友道:“在我的爱人受到别人欺负的时候。”
“去你的谁是你的爱人。”女孩脸红了,她忙岔开话题,道,“你是作家,可有什么作品发表”
笔友摇摇头:“不值得一提。”
“那,现在可有新作”
“有啊!”笔友原来早有准备,他从怀里取出一叠文稿递给女孩,道,“还得请你多提意见。”
吕希燕接过稿件看了看首页,便小心的放在枕边,笑道:“《尴尬浪漫曲》,听名儿,是一部言情戏吧”
笔友点点头,姑娘说道:“琼瑶的爱情戏应该是最好的吧问天何时老问情何时绝我心深深处,中有千千结。千结万结解不开,风风雨雨满院来。此愁此恨何时了我心我情谁能晓自从当日入重门,风也无言月无痕。唯有心事重重结,谁是系铃解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