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邵韵诗一直没好好思量自己的事,只围着木头转了,眼看着到了上海,有些事她该捡起来好好筹划筹划了。
想到自己要送的土仪,邵韵诗便先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写起了礼物的各色签子。
这一晃,累了一天的邵韵诗,写完了签子,人也眯瞪了起来,直到晓冬安置好她娘过来,才醒了神。
“师姐,你怎么在这睡了?”晓冬刚想给邵韵诗披上外褂,就见她醒了。
邵韵诗眯瞪了会,人倒是精神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问道:“都快四点了,你罗大哥可醒了?”
晓冬笑了道:“都这会子了,罗大哥早就醒了。咱们这宅子,都被他处处检查过了,还提了不少防护的建议,这会子布一叔正跟着他讨论呢。”
听的这话,邵韵诗满心欢喜,“狗子可回来了?”
见师姐问狗子,晓冬是个知道外事的,遂,她神秘地道:“狗子化了妆,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他们这是又有事了?”
邵韵诗可没功夫搭理晓冬,问道:“狗子回来了,他几时回来的?”
见师姐追着问,晓冬忙道:“嗯,刚回来,看着人累的很,喜妹帮着去喊姐夫了。”
“那你是来喊我的?”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眼晓冬。
被揭破心思,晓冬也不臊,直接道:“可不是,我想着如今我在上海也算是闯了些日子,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
晓冬怕师姐他们办大事将自己排除在外,所以,一见狗子来了,她当即自作主张地来喊邵韵诗了,其实也是来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