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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之言思索着浅抿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顾芯芯道:“堂堂的霍太太，怎么会出来给艺人做助理？难道项胤他不给你钱花吗？”
顾芯芯无聊地玩着单机小游戏，随口回了句，“个人爱好，与钱无关。”
卓之言妖孽的俊脸上正色了几分，“芯芯，我是出于关心，才会这样问你。如果你生活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帮她？
这个卓之言似乎很喜欢以‘有困难我可以帮你’为由搭讪！
顾芯芯挑了挑眉梢，眼底掠过一抹狡黠。
她退出游戏，收起了手机，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卓之言，眨了眨一双晶亮的美眸，“卓大善人，如果我真的有困难，你真的会帮我吗？别只是说说而已！”
卓大善人？
突然就被取了个外号，卓之言有些哭笑不得，“当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你一定能做到！”
“那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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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芯芯微微一笑，那她就不客气了。
“还记得上次在你画廊里看到的青荷的那三幅画作吗？你帮帮忙，把那三幅画卖给我怎么样？”
卓之言脸上的笑意凝固，本是出于好奇想套一套她的话，结果反被她套路了。
有点意思。
卓之言轻笑道:“先不说我愿不愿意卖，你一个小小的艺人助理，确定有钱能买下我那三幅画？”
顾芯芯眼神坚定，“只要你肯卖给我，我就能搞到钱！”
卓之言挑眉，“去哪里搞钱？跟你的丈夫伸手要？你确定他会给你吗？如果他会给你钱，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出来给别人做助理呢？”
顾芯芯听得出来，卓之言话里话外都在试探她和霍大叔之间的夫妻关系到底怎么样。
这男人的好奇心重得有点过分了！
顾芯芯道:“我的钱从哪里来你不用关心，你只说画你卖不卖吧？”
卓之言:“不卖。”
听到卓之言不假思索的两个字，顾芯芯眼光一暗，毫不掩饰的失望。
那三幅画是她妈妈年轻时的作品，她是真的很想买下来自己收藏。
对方如果坚持不卖，也没有办法。
总不能抢。
“不过，我可以免费送给你。”
卓之言忽然又补了这样一句，语调轻巧。
顾芯芯眉目一喜，又马上面露警惕，“说吧，有什么条件？”
卓之言眼底一抹赞赏，不禁低笑出声。
顾芯芯这个小姑娘啊，长得一脸单纯相，小奶猫似的人儿，却是真的很聪明，反应很快，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哄到的傻白甜。
卓之间举着手中的汝窑茶杯轻轻晃了一下，莞尔道:“很简单，你跟我喝个交杯？我就把那三幅画送给你，敢不敢？”
“……”
这男人笑容可掬的面孔下有着一颗兴风作浪的心啊！
顾芯芯蹙了蹙眉，“现在不行，改天可以。”
卓之言笑了笑，明知故问，“为什么现在不行呢？因为你丈夫在这里吗？”
没错。
就是因为霍项胤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