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吧？现在不流行十万个为什么了，孩子……
“师父就是……”
殷离离当然不会说是凤南天了，可是她要说谁呢？
想来想去，到最后，无奈，她还是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名字：“杜如风！”
“杜如风？”
裴钰寒听到这个名字，很是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
“这世上高人的名字你都听过？”殷离离不耐了。
裴钰寒一见，莫名就觉得有些发怵，随即赶紧岔开话题：“不是，我只是以为收你为徒的是神凤族的人呢。”
神凤族的人？
这下轮到殷离离愣住了：“为什么这么说？”
裴钰寒挑了挑眉：“那天从你体内出来的白光，不正是神凤族失传了很久的冰凰力么？还有那股治愈我体内重伤的力量，也是神凤族千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白凤元婴元气，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你都不知道。”
话音落下，殷离离彻底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