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寒看到,怕自己再继续下去,她真的要被气疯了,于是话锋一转,改了口:“其实要花名册也不是没可能,只看你怎么做了。”
殷离离立刻安静了下来:“你想怎样?”
这话,怎么听怎么那么耳熟呢?
裴钰寒莫名就发毛了:“不想怎样,只是让你好好消停一点,好了,花名册当初我特意留了一份副本,待会就拿给你。”
其实,裴钰寒差点脱口而出的条件是——我想让你以后永远都待在这里,行不行?
可最终,他还是改了口,因为,他知道,这些是根本就不可能。
可结果呢,等晚上凤袭月来,看到自己被奴役的不成样的老婆,立马就怒了:“他有病?这么大一个皇宫,找不出一个能办事的人?你看看你都折磨成什么样了?走,这鬼地方咱不待了,咱回南元宫去。”
这妖孽,说事就来事,两句不到,拉了殷离离就要走。
殷离离很抓狂了,可又不能冲着他了,毕竟,他这会是疼爱自己的表现不是?
于是她不走,反而,跟牛皮膏药似得,死死的挂在了这人的胸口上:“亲爱的,你听我说嘛,我其实不是帮我哥,我是帮我娘。”
凤袭月被这一声“亲爱的”叫的,先是脑袋一阵晕,再然后,等他清醒过来,发现人已经被按在在女人身下了。
我靠,这么圆滚滚的小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