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摘个钩子就能取下来的胸罩,被陈太忠左撕右拉的,到最后连钢圈都蹦出来了,才算好歹解放出了吴言那对小白兔。
这时,吴言的胸膛已经变得火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接下来,那就不消说了,撕扯掉薄薄的内裤,抱着那种大无畏的革命牺牲精神,陈太忠勇敢地冲了进去。
吴言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了,果然,这个女人,有着同常人不太一样的情趣观。
直到这时,她才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媚意简直能熔化了钢铁,可偏偏又狠毒无比,“你这个混蛋!”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头来,恨恨地咬了陈太忠肩头一口,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他怒火中烧。
“你很不乖哦!”陈太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动了起来,一双大手更是暴虐地撕扯着吴言胸前的那对双峰。
“哦~~~~”吴言口中发出颤抖的长音,身体疯狂地颤抖了起来,脸上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可眉宇间偏偏带了几分无限的舒爽。
饶是如此,她的一双手也不住地在陈太忠身上抓挠着,颇有几分力道。
战争!是的,陈太忠和吴言之间这种行为,与其说是那啥,还不如说是一场战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赤裸裸毫无遮掩的战争。
良久,战争终于告一段落,陈太忠懒洋洋地斜靠在床头,大手却是还在吴言身上不住地摩挲着,“对了,项大通说我什么了?”
吴言的时候非常地疯狂,也特别喜欢他粗暴地对待她,可是做完之后,又很享受这种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般的疼爱,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他能说什么?示好呗,”吴言懒洋洋地回答,话里带了很浓重的鼻音,她很清楚这件事,因为项大通还跟她暗示过呢,“他以为你是尧东书记看上眼的人,不想跟你闹得太紧张。”
入耳这种慵懒银糜的声音,陈太忠几乎又有了战斗的冲动,他大力地拍了一下吴言白皙挺翘的臀部,“哈哈,我可不是尧东书记的人,我是吴言书记的人。”
吴言被他一巴掌打得全身一颤,恨恨地回头瞪他一眼,“轻点,打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说是这么说,陈太忠却又何尝看不出她眼中的期待之色?这个吴言,还真是一个妙人儿啊,他俯下身子银笑着,“到底怎么回事啊?说给我听听嘛……”
其实,吴言也想跟陈太忠谈谈这个问题,她从项大通的话里听得出来,项区长已经知道陈太忠跟自己不对了,可是他很奇怪的是,我项某人哪里招惹你小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