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赛?”年轻的区长迟疑一下,出声发问。
“友谊赛?”牛总编咀嚼一遍,然后笑了起来,“你这分得还挺细的,行,谁也别影响谁,不过你要表现不行的话,也就今天这么一晚上……将来不许给我穿小鞋。”
陈太忠沉默一阵,终于是黯然摇摇头,“算了吧,挺单纯的关系,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赤身[]蹲在帐篷门口,总给人非常怪异的感觉。
“你硬邦邦顶着我的时候,思想也不那么单纯吧?”牛晓睿的手在被子活动两下,拎出一条蕾丝内裤来,搁在枕头边,略带一点嘶哑地发话,“你还等什么,少年……担心自己不行?”
最动人的,从来都是半遮半掩,想到被子下面是一具赤裸的,陈太忠一抬手就丢掉了烟,又按熄了小灯,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腾身而上——你都憋了两年,应该是比较干净的。
牛晓睿很自然地分开了双腿,同他紧紧拥抱着,还探嘴跟他热烈地拥吻。
过了一阵之后,她感觉到小太忠已经昂扬勃起,在自己的腿间乱撞,然后才探手去引导它,紧接着,她就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假的,这么大?”
“这才是开始,还会再大的,”陈区长轻笑一声,抬手去拨弄那峰顶的粉红玉珠,“怕了吧?”
“总大不过小孩头,不能持久,再大也是假的,”牛晓睿犹豫一下,将小太忠引导到自家洞口,她的腿间已经汁液淋漓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第二次。”
“啊~”下一刻,一声惨叫就划破了寂静的雨夜,她两条光洁的腿死死地夹住身上的男人,哆嗦着发话,“你稍等等,慢慢来。”
“我本来就是慢慢来的,才进去一个头,”陈太忠觉得自己很无辜,“大半截还在外面呢。”
“你这是要杀人啊,”牛晓睿全身肌肉紧绷,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一张小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来吻去,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好点了……你慢慢来。”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陈太忠来回挺动两下,终于重重全根而没的时候,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没命地推他,双脚用力地乱蹬,“呀……要死了,咝,快出去!”
年轻的区长已经是花丛老手,知道她花径较短,自己已经顶穿了要害,于是死死地顶着她,不肯有半分退让。
“咿咿啊啊~”牛晓睿乱叫半天,身子猛地抖得两抖,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好半天有气无力地发话,“太忠,陈区长,我已经好了……就到这里吧。”
合着就这么短短的几下,她已经到达了她往曰不能抵达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