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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何纣回来的这个消息,他气愤的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何纣他到底是何居心?
景润帝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疯狂的摔着奏折,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他的怒气,直到摔累了,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等到御书房里没动静了,皇后才敢进去。
她一身罗红长裙,裙摆极长,衣服上用金线绣着涅槃重生的凤凰,栩栩如生,头戴凤冠,似乎这样,才能衬托她的贵气,体现她的身份。
皇后是先帝在世时封好的,陪伴景润帝至今,为了景润帝她什么都愿意做,无论什么,只要是景润帝需要她做,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会完成。
如今她人老珠黄,眼角的皱纹用胭脂水粉都遮不住了,景润帝对她早就没了激情,两人不知多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
今日,她也听闻何纣回来了,担心景润帝气坏了身体,特意给他熬了参汤。
皇后推门进去,地面上一片狼藉,景润帝坐在奏折中,听到声响看向来人,眸中满是杀气,恨不能用眼神将来人直接戳个窟窿。
即便,来的人是皇后。
皇后看见这场景,心疼的不得了,忙把汤放到一边,扶起地上的景润帝,怎奈她力气小,一下子又跌入了景润帝怀里。
老脸一红。
随后,便开始收拾地上的奏折,她一个皇后,为他做到这份上,也是挺不错的,先帝亲封她后位,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按祖宗礼法,景润帝也不能废后,可她偏要这样。
这便是自轻自贱了。
今日这参汤做的极好,入口清晰香甜,一点都没有往日的那种苦味。
两碗参汤下肚,景润帝竟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胯下那物也变得坚挺,看向皇后的眼神变得复杂不清。
这汤里,有东西!
堂堂一个皇后,竟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成何体统?
身体越来越燥热,皇后又在收拾东西时故意露出薄纱,等东西收拾好,身上也就只剩了一身薄纱。
她的身体不如那些年轻气盛的小姑娘那般有光泽有弹性,只能用薄纱堪堪遮住身上,后宫混迹这么多年,她自然明白,若隐若现的,才是最诱人的。
景润帝不想动皇后,怎奈身体的反应一阵比一阵强烈,愈来愈热,终究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一把将皇后拉入怀里,扫掉桌子上皇后刚收拾好的奏折,“撕拉”一声,皇后身上的薄纱被扯掉,景润帝埋在她x上亲吻啃咬着。
不小会儿,御书房里就响起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屋内两人做的火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许久,在一声男人的低吼声中,结束了这场体力劳动。
皇后一脸的餍足的躺在桌上,双手环上景润帝的脖子。
景润帝甩开她,就像是甩开什么垃圾一样,带着厌恶的表情,随即给皇后泼了一盆冷水。
“身为皇后,竟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法子搏君主宠爱,朕是不能废了你,可朕能把你打入冷宫,来人!”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皇后哪里想得到这个,门外有人推门进来,皇后只能随手扯几件衣服,裹在身上,不至于让人看了去。
她手脚并用,爬到景润帝旁边,一把抱住他的人大腿,摇晃着,企图以此让景润帝心疼她。
“皇上,臣妾错了,皇上,臣妾不敢了,您别这样,臣妾不想去冷宫,看在臣妾为您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原谅臣妾这一次。”
可景润帝是谁?天下最凉薄之人,他一脚踹开皇后,任由外面的人把她拉走。
冷酷无情。
任由皇后哭的撕心裂肺,他都没有眨一下眼,哭声越传越远,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不到了。
御书房的门没关,待众人走后,景润帝看到了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何纣,脸上的痛恨一闪而过,随之取而代替的是一副和蔼的面孔。
但是,何纣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就像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幕,走到御书房门口,向他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
景润帝跑过来扶起他,“免礼,皇儿如今平安归来,朕颇为高兴。”
呵,高兴,巴不得他死外面吧。
别人他不了解,对他这位父皇,他可是了解的很。
“快跟父皇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父皇,当日有人要害儿臣,至于幕后之人,儿臣不知道是谁,但一定是中原人,儿臣醒了之后见到了那人,那人定是中原人。”
何纣说的煞有介事,让人分不清真假。
景润帝信吗?他不信,何纣说什么他也不信,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景润帝也不会相信他,他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