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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他没事,还好他没事。
耳畔传来何纣低沉的声音,“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心疼我。”
心疼,也不是这样试探出来的。
江月想要睁开何纣的怀抱,只是稍稍一动,就听见何纣“嘶”一声,想必是牵扯到了伤口,吓得她连忙停下来。
她偏头,温柔的问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何纣点点头,“昨晚上才伤的,现在伤口或许还在渗血。”
何纣不提醒还好,一提现,江月就想起来自己带了上号的金疮药,可以给她上药,就像当初她受伤时,他悉心照料一般。
“你转过去,我给你上药,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从我爹那顺来的,他不是重伤都不舍得用。”
要是江清风知道江月把他的宝贝金疮药偷走了,不知道会不会骂她胳膊肘往外拐呢。
何纣也是很配合,一句话都不说就转过身去,脱掉上衣,露出矫健的身形。
古铜色的皮肤,弧线接近完美的肩胛骨,白布裹着的伤口就在肩胛骨之下,透出血的颜色,再向下看去,竟是一道道伤疤,而且还是陈年老疤。
触目惊心。
莫名的,心脏的位置有些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竟多了这么多伤疤。
她的手想要去摸一下哪些伤疤?但又不忍心触碰,最后收回手,握紧了金疮药。
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动作,何纣偏头看了一眼正在陈思的江月,催促道:“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怎么不动了?”
闻言,江月这才开始动手,慢慢解开缠在身上的白布,随之露出来的是一块血肉模糊,边缘处已经结痂,但伤口中央的位置还在往外渗血。
第一次给男人上药,江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上,用什么手法,只得让何纣趴下,江金疮药撒在伤口处,那些照顾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指蘸上去。
温热的手指在伤口处点着,原本疼痛难忍的伤口竟然没有那么疼了,不知是这金疮药真的效果显著,还是上药的人不同的缘故。
上完药,要用新的布条重新缠上伤口,以免造成感染。
江月拿起布条,正纠结着要不要让何纣自己包扎,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不能自己包扎。
忽然间,她脑子里浮现了一个极好的想法,“骆晓天,进来给你家主上包扎一下!”
骆晓天就好像有很多事情在忙,过了许久,他才推门进来,身上还夹杂着风尘的味道。
“主上,属下无能没有完成您交代好的任务,请主上怪罪。”
何纣骇首,“既然知道没完成,那就自己去领罚。”
“是!”骆晓天退下了。
退下了?江月叫他来干什么来着?怎么这主仆二人说了两句就让他退下了?
得,现在骆晓天去领罚了,屋子里又只剩了他们两个。
江月尬笑两声,“咳咳,要不,你自己来?”
何纣伸手去够不条,每动一下,就“疼”的吸一口凉气,一声声像是在谴责江月一般。
当时你受伤,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关心你,到现在我受伤了,你连个伤口都不愿意给我包扎。
见状,江月抢过他手中的布条,主动给他包扎伤口。“算了,看你这样子,还是我来吧。”
她抢过他手里的布条,说是抢,倒不如说是从何纣手里拿过去,总之,不管怎么着,布条已经到了江月手里。
接下来,就是裹布条了,她拿着布条从何纣身后呈环抱式绕过一圈,接着是第二圈第三圈,一直到缠好。
最后一圈的时候有些着急,她的唇竟然碰到来何纣的背,轻轻一下,足以撩拨起身体的欲望。
何纣的声音顿时变得沙哑,“你……做什么?”
江月有些慌乱,“没,没事,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等下午我再来看你。”
随后便一溜烟的跑出去,只是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纣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还是这么害羞啊,苦肉计果然很好用。
伤口本不是很深,伤多了,就不会觉得疼,刚才那般,不过是让她多关心他一点,他起身穿好衣服,脸上的柔情敛起,周身温度骤降,眼神变得冰冷。
推开门时,骆晓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附手走在一起前面,骆晓天跟在身后,七转八绕后,他们到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骆晓天触碰机关,门缓缓打开。
等他们进去后,门又自动关闭,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
密室内点着烛火,一直蜿蜒至各个房间,他走到一个房间,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