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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景润帝来说,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国中百姓只不过供他驱使,实现他大一统的蝼蚁罢了。
一介蝼蚁,哪里值得惦念?
他是天选之子,是九五之尊,那些蝼蚁怎能引起他的半点怜悯,不过是一群棋子而已,无论是谁,都无法影响他的计划。
忽然景润帝被身上的人撩动了欲望,一个转身将人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撕着衣服,不去看身下人绯红的脸。
耳边不断传来拒迎欲还的喊声,接着是一阵阵娇喘,身边的人都识趣的退下,偌大的宫殿里回荡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和一阵亢奋的叫喊声,一切归于平静。
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大多数都被景润帝撕坏了,身上仅着一个翠色肚兜,稍稍一动,便能显现出胸前的大片春光。
许是故意的,又像是真的不知道,她伸手去取酒杯时,肚兜向前移了一下,胸前春光乍泄,伏到景润帝身上时,又不经意间蹭到。
与此同时,她的脸上也挂上了娇羞和点点红晕,若是年轻力壮的男子,见到这一幕怕是又会把持不住。
景润帝年纪大了,如今正有些疲惫,面对身边人的挑逗,只觉得越来越烦。
可女人不知道,只当是自己魅力不够,想要继续制造那些不经意间的集体接触,就在他即将要碰到景润帝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凉薄的声音。
“朕会命人给你送衣裳过来,穿好衣服就给朕滚,听到了吗?”
此言一出,如一盆冷水浇到女人头上,她用尽力气才爬上这龙床,明明刚才还抱着她,同她翻云覆雨,如今却……
“皇上……”女人眼中含了些泪水,企图博取他的同情心。
可她刚似乎忘了,景润帝最是凉薄,就算是面对同床共枕的人,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更何况是对她这样一个没什么印象的人。
刘公公倒是习惯了这种场面,端进来一身衣裳就出去了。
片刻后,女人穿戴好,低头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极其恋恋不舍。
“您就跟洒家走吧,别再往皇上那看了,您越是看,皇上就越是烦。”
闻言,女人克制自己不回头看了。
很快,和亲的那一天到了。
公主和亲,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上阳国上下透着一股喜庆的气息,景润帝为了扮演一个好父亲,特意下令国庆祝。
一时间,景润帝的口碑好的不得了。
宫殿内,二公主已经梳洗打扮好,坐在铜镜前,木讷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姣好,口若朱丹。
大红色嫁衣,果然衬得她的肤色更白皙,一袭嫁衣,却没有嫁给心爱之人。
眼中,有了氤氤水汽。
一旁的丫鬟赶紧上前,安慰着二公主,说话时也带上了哭腔,“公主,大喜的日子哭了就不吉利了。”
“罢了,没能嫁给心爱之人,吉不吉利又又何妨呢?”
丫鬟自小就跟着二公主,也算是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身为奴婢,也想要看着自己主子幸福,如今这般模样,苦了公主了。
按照礼法,公主和亲要拜别皇帝,行至大殿时,下面群臣齐聚,景润帝神色悲痛的端坐着。
见二公主走过来,景润帝连忙起身,一路小跑过去,眼中还含着泪,似有万般不舍。
群臣看着这一场景,都感动地不行,唯独皇子们什么感觉都没有,倒不是说他们冷血,实在是知道景润帝会演。
这要是放到现代,景润帝这样的,至少也是个影帝。
二公主一路都面无表情,她知道,她所做的着一切,都是为了换他活着,换他能够平安的活着,即便是以后都不能再见了,人活着也是极好的。
她这一生,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了,他活着便好。
一袭嫁衣,十里红妆。
二公主没有和景润帝说一句话就踏上了和亲的马车,前往千里之外的匈奴,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她的心里,都是对景润帝的恨,恨他将自己嫁去和亲,恨他想要杀了李敏德,恨他让李敏德变得男不男,女不女。
她恨!
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将这些想法置于心里,独自默默承受。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一众陪嫁物品中,有一件景润帝给她准备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