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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汤美味,很快,一盅参汤就见了底。
喝了这参汤,头不疼了,身子也渐渐暖了起来,要不怎么说这人参大补呢,这就显现出来了。
御书房空旷,就显得清冷了不少。
赵嫔的手刻意放到景润帝手上,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立马缩回来,一脸委屈状,不敢抬头看景润帝。
“还请皇上恕罪,臣妾错了,臣妾的手太凉,不应该去碰皇上的。”
这一番言语,成功的让景润帝心疼了,她拉住赵嫔的手,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又没做错什么,不就是手凉吗?来,朕给暖暖。”
说罢,朝着两人的手里吹了一口热气,他低头吹气间,丝毫没有看到赵嫔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温热的气息吹在她手心里,她只觉得恶心,恶心极了。
憎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便换了个表情,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一脸娇羞状。
景润帝喜欢她的正在这里,会按摩,汤熬的也不错,更重要的是,无论什么时候,赵嫔都会害羞,极大的挑起了景润帝的征服欲。
景润帝将她拉入怀中,赵嫔也配合的缩在他怀里,微微抬头,呼出的热气刚好打在景润帝脖颈间。
“皇上,臣妾好冷啊”
说罢,又往景润帝怀里钻了钻,似乎想多要一些温暖。
这个动作,成功引起了景润帝的保护欲。
谁能拒绝美人儿在怀里轻声细语的说冷呢?
“那爱妃要怎么样才不冷呢?”
“臣妾想要一条白狐做围领,那样一定不冷了,若是皇上能够亲手狩猎一只白狐,那自然是极好的,皇上日理万机,臣妾自然是不敢奢望。”
算算日子,也应该到了冬猎的日子。
景润帝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如大办一下冬猎。
一来可以探一探他那些躁动不安的皇子们,二来也可以好好玩上一玩,狩猎白狐白鹿,为上阳国带来好运。
这般想着,景润帝顿觉自己是一个好皇帝,做什么都想着为上阳国带来好运,但是他忽略了他举办这场冬猎的目的。
那些燃烧未尽的弓箭,以及在现场发现的那块令牌,现在正被摆在大理寺里做了物质。
这可真的算是一件轰动上阳国上上下下的大事了,想要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的不在少数,景润帝,何放,国师,大理寺以及民众们。
坊间传的越来越离谱了,有人说这是大皇子意图谋反,有人说这件事的背后说不定是谁,更有人说五皇子根本没死,这件事是五皇子做的。
众说纷纭。
何放有国师护着,自然没人敢动他,大理寺卿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查,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查。
为了查出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国师还发布了悬赏,邀请那天的目击证人,只要说出当天看到了什么,就可以拿到一百两。
这种方法极为耗材,见过的没见过的都去了,就是为了要那一百两,不过也不能说毫无收获。
在第三天的时候,终于等到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一个穷人打扮,身上的衣服带着不少补丁,蓬头垢面,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他找上国师府,说是有重要的消息。
见到国师,他并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线索,而是说自己是一个更夫,因为家里妻子病了,急需钱看病,所以才来的。
国师坐在对面,轻蔑一下。
看啊,人总是把自己的欲望瞥的一丝不剩,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博得同情,感动自己。
更夫滔滔不绝讲了许久,讲到国师不耐烦了,讲到他再不说就把他赶出去的时候,他终于开始说了。
“城郊着火那天,草民正好当值,天刚刚亮时,看到七皇子从后门进入七皇子府,身上穿的是夜行衣。”
事发当天,夜行衣,回自己府上不走正门。
好,很好,他拿到这条消息,就算这件事不是何纣做的,有这个人证,他也可以说这件事是他做的。
如此一来,何放就脱离危险了。
国师大手一挥,派人接来更夫的妻子,安置在自己府上,给她治病,又叫更夫安心住着。
这人证至关重要,要好好放在身边才行。
交代完,他换身一身绛紫色衣服,拎着一些名贵药材就去了七皇子府。
迈进七皇子府,瞧见何纣正在逗鸟,他心中冷笑一声,呵,烂泥扶不上墙。
何纣转身看向国师,手中还拎着鸟笼子,朝着国师笑道:“见过国师大人,不知国师大人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国师扬了扬手上的补品,“一直听说前几天七皇子受伤了,这段时间太忙了,今日终于得空,过来看看。”
何纣不屑,他已经知道国师这次来是干什么了,要是真的想来看,怎么可能伤都快好了才来?
他作为国师,怎么可能不知道何纣受伤了?无非是现在想知道什么,故意来套话的。
八百年不关心你的对头有一天突然拎着不少补品来看你,你会觉得那是一件什么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