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搞不懂,明明国内政治已经在风雨中飘摇,还要挑起战争。
如果,与匈奴一战中上阳国没有胜利呢?如果匈奴反败为胜,反攻他们呢?这些结果要谁来承担?黎民百姓吗?
皇宫内。
景润帝龙袍未敞,左右臂膀内各有一个妃子,一个递上黑紫色的葡萄,一个将酒含在嘴中,拉着景润帝嘴对嘴的喂着,他们都笑面如花。
酒肉临池,好不快活。
国师恭敬的跪在地上,行了一个毕恭毕敬的礼,一脸凝重,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悲壮,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禀报。
“皇上,臣有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国师尽管说,朕听着。”
国师的眼神瞥过周遭的妃子,景润帝便将他身上的妃子暴力的驱赶出去,叫他们赶紧滚。
许是习惯了这种方式,妃子们竟然也觉得没什么。
须臾,众人退散,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时,国师终于开口,“皇上,如今我们已经攻下匈奴,但至今都没有派人过去管理,只是留下了士兵。
臣担心,这样下去会有匈奴余孽趁虚而入,妄图复辟他们的国家,于上阳国,终究是一个隐患,臣……”
国师低头不语,似有难言之隐。
见国师一直不言语,景润帝有些急了,以为是国师看到微敞的衣衫,介意这件事,忙把衣衫整理好。
“你说就是了,等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焦急。
男儿有泪不轻弹,国师抬头间,眼中已经带上了泪水。
看样子,是真的有什么难事。
这般,景润帝更急了,走到他身边,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摇晃着他,“你有事就快说,别吓朕。”
“不如请七皇子去驻守吧,大皇子是老臣一手教出来的,臣清楚大皇子的为人,如若这件事真的是大皇子做的,老臣……老臣愿意自此解甲归田,这辈子不再踏入京城。”
景润帝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国师在跟自己说什么。
何萧死了以后,他一共就剩了两个儿子了,如果真的不是何放做的,那就只能是何纣做的。
何纣,在他眼里一直烂泥扶不上墙,从来就没有想过何纣会做什么,国师这一提点,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走回去,拿起笔,挥笔写下一道圣旨,将他派去驻守边疆。
时间定在五日后。
三日后便是冬猎,冬猎一结束何纣就要去单于庭,足可以见时间之紧,也看出了景润帝心中的急迫。
圣旨写好后,就立马送去了七皇子府。
大皇子府上。
国师一改刚才的样子,坐在大皇子对面,淡定的喝了口茶,神色间,宛若胜利者。
就在何放跟他坦白以后,他不假思索的选择和何放统一战线,既然他要造反,那他就陪着他造反。
江山,哪里比的上他重要?
他可以辅佐任何人,但是不能没有何放,这是他做事情的前提,是他一直留在朝中的关键所在。
不过是江山罢了,他想要,那他就助他一臂之力,就算是他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他知道,他对他,早就超脱了常人间的关系,只是他明白,有些事情是永远都做不了的。
“何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我已经向皇上提议派他去驻守匈奴得地盘,从此以后天高皇帝远,他就算是想做什么,也赶不回来。”
“此番,多谢国师了。”
国师放下茶杯,“你我之间何须谢字?只要能帮到你,那我就会去做,若是真的感谢的话,那就多去我府上下下棋。”
不久,他就离开了大皇子府。
与此同时,七皇子府。
何纣看向桌上的圣旨,冷笑一声。
他这父亲还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冬猎完了就安排他出发,真是丝毫都不给他留个歇息的空儿。
他命骆晓天去准备物品,冬猎的已经准备好了,剩下需要操办的就只剩了前往匈奴,哦,不,是上阳国新的版图。
很快,就到了冬猎的日子。
天蒙蒙亮时,受邀的众人都早早起床带好随身的物品,便出发去了皇宫,只是别人都坐马车,江家父女俩不一样,他们骑马去。
至于为什么这样,还不是因为江月说好久没骑马了,想念骑马的感觉,说怀念骑马的感觉。
江清风拗不过她,也就跟着她一起骑着马去了,反正到了马和马车都不能进入宫门。
何纣知道江月也要来,早早的便在宫门处等候,如今看着江月英姿飒爽的骑马而来,连忙跑上前,问她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