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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知凶手是谁的案子,估计加上他以后就更不知道是谁了,众人不解,皇上为什么给他们派了一个公公来。
刘公公一身红袍,下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一幅趾高气昂的样子,不知景润帝这是派了一个神断,还是派了一个祖宗过来。
适时,林天阳上前,他一身素衣,为了方便尽早知道凶手是谁,他侦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单行镜。
“见过刘公公,不知刘公公今日前来所谓何事?”他眸中充满了红血丝,想必是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劳累得很。
刘公公朝着身后的人摆摆手,那人立刻搬了一个太师椅上来,他施施然坐下,“你还不知道吧,是秦皇上已经命咱家权接手了,从今天起,希望你能配合咱家。”
当即,四下一阵喧哗。
他站起身来,环顾一周,用阴柔的嗓音说道:“打今儿起,咱家就是规矩,尔等,必须给咱家遵守好了。否则……”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火,完就是靠话撑起来的。
他不敢真的责罚大理寺的人,毕竟没有真的受命,只不过是自己请愿,没有圣旨,他无法责罚。
这般嚣张,也不过是仗着他是皇帝的公公,都要呈他三分面子。
面对那个爵位,他想要极了,伺候这么多年人了,他唯一一次接近人上人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弃?
不过是一纸圣旨罢了,今日再去央求就是了,他在宫里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幻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变成有自己封地的王爷,他在心中不禁暗喜,以后他成了王爷,这些人都得求着他。
想到这些,他完不将大理寺的人放在眼里,即便是林天阳。
按官位,林天阳的地位可比刘公公高多了,他之所以可以这么猖狂,完是因为他身后的人是皇帝。
林天阳不愧是大理寺的人,脑子转的自然快,“还请公公出示圣旨,大理寺乃公正的地方,若是没有圣旨,大理寺恐难从命。”
刘公公瞪他一眼,“着什么急?圣旨不久就到,行刺皇上可是重罪,现在你们都去查,务必要查到是谁,咱家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
大理寺的人闻言,不知是否要动,便将眼神投向林天阳,他是这里的主心骨。
“公公,出动整个大理寺不太好吧,总要留下人做别的事情。”
刘公公盯着林天阳,为林天阳一直顶撞他生气,眼睛里都能看到愤怒,恨不能用眼神将他杀了。
林天阳丝毫不畏惧,一脸无辜的看着刘公公,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
另一边,经过一晚休息的何纣好了不少,伤口处已经结痂了,接下来就是等着血痂退下去,长出新的皮肉。
桌上是刚送来的圣旨。
因为景润帝受刺这件事,他去单于庭的行程暂时推迟了,需要配合查案。
川流不息的历史长河中,为了皇位弑父弑君的人不在少数,为此,景润帝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总不能皇帝没做够,就被儿子夺了性命。
何纣起身,眺望着远方,天空灰蒙蒙的,不见一丝阳光,闷的人也跟着喘不过气来,不知何时,外面起了风。
风大,吹的树枝都摇摇晃晃。
颇有一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看得眉拧成一团,身上就算是没披着大氅,都不觉得冷。
许久,他呼出一口浊气,气息从温热得口腔中出来,升腾到空中,便成了一团水雾,他才想起来,已经冬天了。
天空中下起毛毛细雨,打在身上,着实有些冷了。
一把油纸伞出现在头顶,“主上,下雨了。”
何纣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狩猎场上行刺,胆子也太大了,他就不怕行刺失败搭上自己的性命吗?
京城中到底有谁是那样得高手?可以在士兵团团围住的情况下身而退,还能给景润帝补上一箭。
究竟是谁呢?
细数京城的高手,能做到这样的没有几个,当时只有一个人没有在场,其余的都在了,还有一个,就是从来都没露过面的人了。
江湖人称,笑面虎。
他是谁,是男是女,谁都不知道,见过他的人,恐怕已经是一堆尸骨了,江湖传言,笑面虎可杀人于无形,尤其是一手好箭。
这样想来,倒是真的可能是笑面虎。
有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笑面虎的一刻,可是千金难求,若是请了笑面虎去行刺皇帝,那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若真是这样,那可还真是大手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