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外面的人打断了,想必他们早就已经……
正在他们刚要继续都时候,门被拍的非常响,看这情况,外面的不止一个人,至少得有五个。
何纣推开门,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看着就来气。
想当初为了收购红院,他们拿出了所有可拿出的可流动资金,这段时间除玄一以外,所有人都外出接单,他们如今也赚回来的不少。
他手里总要有足够的钱,才能养起下面的人,才能更好的去迎接给他泼脏水的人。
只是,他们打扰到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
念在功劳重大,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他们每人下去领三十大板,这就是要教会他们,不该打扰的时候别打扰,不该出现的时候别出现。
江月还在屋里不知所以的情况下,就听到了院子里此起彼伏的敲打声。
来到院子里一看,竟是这种场景,顿时,她便惊呆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何纣吗?在她眼里,何纣一直都很温柔。
殊不知,他的心里住着一只魔鬼,所以他易怒,容失眠,他对别人向来无情得很,唯有面对江月时,才会展现他温柔的一面。
外面的那些人,都不值得。
江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人领完罚扶着彼此回去,心里暗道,不愧是七哥教出来的人,就是厉害,就连被打三十大板都能跟没受多重的伤一样。
骆晓天的伤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了,他跟在李天麟屁股后面追着要药方,无奈之下,他把药方给他了。
一旁,穆达尔的妹妹看着这附近床上得哥哥,她走上前戳了戳他的脸,见他没有反应,又连忙跑回穆达尔身边,脸上带着害怕。
她附在穆达尔脖颈间轻声问道:“哥哥,那个哥哥会死吗?”
看着眼前已经不在吐血的少年,他的心里无比相信李天麟,既然他敢接手,那就是证明,他真的可以救活她。
“当年可以,郎中很厉害的,他能救下你,也能救下他。”
一个时辰过去了,骆晓天面色阴沉的回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匈奴人没有药堂,他找遍了整个单于庭,就是找不到药堂,难道单匈奴人都不看病的吗?
匈奴人会看病,只是看病的方式从中原人不一样,他们会找巫医,来进行祈祷,一般到了男孩这种地步,一般都是祈祷完没有气色就直接埋了。
只是,李天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流逝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却什么都不做,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比相信李天麟会救活他。
倒不是说他们圣母,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舍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散不见。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想。
夜幕降临,为了给他一个合适得环境,何纣决定贡献自己的房间,总不能让一个病号吹着冷风度过一整夜吧。
至于他嘛,他可以去找江月啊。
正当他推开门时,江月正在洗澡,水雾弥漫着整个房间,房间里很静,可以听到洗澡时撩拨起的水花,以及,何纣沉重,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他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洗澡,更别说里面正在洗澡的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了。
一股邪恶的念头,直冲何纣的脑海,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结果,没什么卵用。
他只得出去,在看下去,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点什么了,他倚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因刚刚的动作太大,江月听到了,立马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谁?谁在?”
她连忙穿好衣服,整个人小心翼翼的,行至门口,想要打开门看看到底是谁,偷看她洗澡,是不是不想活了?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她指定把那个人得眼珠子扣下来让弹球玩。
怎料一开门,竟被何纣扑到在地。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门会被打开,也没想到会是以这个姿势……
江月大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压在身下了,她刚刚着急抓是谁看她洗澡,头发都没擦。
如今她如墨的青丝上滴着一滴滴透明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脖颈处,耳后处,更为诱惑。
与其说刚刚那波是物理伤害,那这波就是法术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