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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纣起身,“既然是有重要的事,那便走吧。”
谭永强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想着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
倒是何纣已经牵着江月的手走出去好远了,回过头竟发现谭永强还在原地。
没办法,他什么都没有想到,只能快步上前,“对不起七皇子,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是属下一时……”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但他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怕是心理不平衡了。
不过,谭永强倒也是够坦率,或许也是想不出理由吧。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还是继续晒太阳好了。”
说罢,江月便回了原地,继续晒她的太阳,谭永强现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看向何纣,暗道还好何纣没生气,要不然……
一时冲动,竟然连分寸都把握不住了。
何纣也重新躺到江月旁边,不多时,骆晓天拿着一封家书过来,是江清风写给江月的。
信上心里行间是对江月的“控诉”,倒了不少苦水,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嫁女儿把家产嫁没了的,吐槽何纣给的聘礼太过贵重,搞得她啼笑皆非。
最末端提醒他们要注意身体,玩够了就回去。
“原来岳父竟嫌弃我给的太多了,可是我就是想给你最好的怎么办?”何纣附在江月耳边说道。
江月的耳朵部位,是真的挺敏感的,只要何纣在她耳旁说话,她就觉得一阵电流从耳朵处贯穿至身。
这次也不例外,又被何纣弄得面红耳赤的,她双手撑在胸前,瞪着眼睛问她,“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耳边说话?让我……”
“让你什么?”这下他不光附在她耳边说话,还欺身而上了,眼前是被放大的俊脸,江月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会有人好看到这个地步?就连放大看都没有瑕疵。
还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吓得江月差点就脱口而出这是外面,他从江月身上下去,于她额间蜻蜓点水般一吻既离。
他宽大的手掌抚上江月的头,她的发丝顺滑,手感很不错,“你好好休息,我去忙点事情。”
说罢,便离开了,他派了人在暗地里看着,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保护江月。
他现在这位置,虽说是天高皇帝远,但架不住有人想要杀他,架不住有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最近,玄影接到了一个任务,有一个买家,要买何纣的项上人头。
按理说,这种事情若是不找玄影去做,他可能还不知道,但既然找上玄影了,那便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如果那个人知道他想买的命,就是玄影主人的命,他会不会吃惊,头一次听说买人命,买到他本人头上。
这件事必须要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后面的那个人查清楚,谁知根本不用掘地三尺,只是稍稍一查,就查到了何放身上。
呵,就猜到是他了。
他不仅下了这一单,他还想要让玄影的人杀了江月,只因为他求景润帝指婚没成功,得不到就要杀掉,到底是什么想法?
京城的探子给他带来的消息里也有关于何放求指婚这一段,只不过景润帝态度不明确,还有何放与国师近日的动向。
再睁开眼时,何纣的眼里充满了戾气,周身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何放真的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染指江月?他也配?
何放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他动了江月的心思,很快,何纣就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他现在不杀何放,何放留着还有用,他要做的,是折磨他,让他害怕,让他绝望,让他生不如死。
这才是他想要的。
他派了玄影里三个人去大皇子府,只吓唬他,不取他性命,安排了好几批人,轮流去大皇子府。
这也算是,他送给他的礼物吧,这礼物一定会让他记忆犹新的。
何纣猜的一点没错,不仅记忆犹新,还差点丢了性命,气的何放一个皇子当街破口大骂,引得无数人频频回头。
复仇得事情也没有落下,何纣暗地里拉拢可以为他所用的人,扩大玄影的规模,如若以后发生什么意外,玄影也是一剂保命的良药。
忽有一女子身着戎装上门,吵着嚷着要见何纣,称自己看上何纣了,要与何纣成亲。
江月一口水喷出来,“那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