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妤的眸光里瞬间闪过一抹慌乱。</p>
她不知道傅砚辞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是自己不经意泄露了什么吗？</p>
还是说傅砚辞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p>
但是现在绝对不能漏出别的马脚。</p>
她跟傅砚辞之间的关系，刚刚得到了一点点缓和，这种时候她若是告诉他，自己经历过一次这些事。</p>
那傅砚辞会怎么想？</p>
都别说他自己，程京妤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心机深沉，这些讨好都像是一种蓄意接近。</p>
但是她其实更不想骗傅砚辞，本能地不想骗他。</p>
正在犹豫间，其实时间也只不过眨眼，一道匆匆调笑的声音传来：“你们俩够了吧？”</p>
聂文勋。</p>
他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又看到多少。</p>
程京妤几乎是一瞬之间就推开了傅砚辞，她直觉傅砚辞不会喜欢自己将这段关系曝光于人前。</p>
虽然看起来，聂文勋这人八面玲珑，跟谁都处的挺好的。</p>
但是万一呢，万一他与傅砚辞只是表面之交呢？</p>
知道她跟傅砚辞走的太近，对傅砚辞没有好处。</p>
可她却不知道这个举动落在傅砚辞眼底，拒绝的意味却很明显。</p>
他眼底淬上一丝冷气。</p>
看的聂文勋后背一紧，总觉得自己出现的好似讨人嫌了一般。</p>
不过他的心理素养很好，折扇一收，一笑：“二位黑灯瞎火的，在这做什么呢？”</p>
这么一问，程京妤松了口气。</p>
对方应该没有看见他们在做什么。</p>
“公主这眼睛怎么了？”聂文勋借着灯笼的微光，看清程京妤红彤彤的眼睛：“这么红？”</p>
“灯笼的灯照的，”程京妤否认的同时，轻轻福了个礼；“看来殿下找傅殿下有事，京妤先告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