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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一些小事上,乐的纵容她。
苏棠掏出钥匙,舍友的房门也恰巧打开,她看到舍友披了件浴巾,抿了抿嘴唇还是提醒道:“小心着凉。”
她没磨蹭很久,换了一件卫衣又下去了。
这次车里面只有男人了。
她身子刚进去一半,就被人拉到怀里,极淡的烟草味在鼻尖缭绕。
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里多了几分压抑。
“现在怎么又听话了?”封渊在她脖颈处轻嗅,手探进她的卫衣,微凉的手指掐住她的腰才满足的喟叹一声:“糖糖还真是喜怒无常。”
一场大火,把他精心准备的礼物都烧了个一干二净,而后逃之夭夭,他没追究,还给了苏棠台阶,竟然还要再次忤逆他。
苏棠心底苦笑,只怕喜怒无常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更符合。
也不知道安婳是怎么做的,竟然能在这么点时间里安抚好封渊的脾气。
所以,和安婳联姻,并非是封渊的缓兵之计么。
“少爷,我……”
苏棠还没说完话,唇上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叫我什么?”
苏棠心中叹了口气:“哥哥。”
“还有。”
封渊细细勾勒她的唇,就好似在品尝琼浆玉液一番,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拱火,直到苏棠的脸上多了几分红。
“阿渊……”
“糖糖就是料定了我不敢把你如何,才肆无忌惮的。”封渊低笑一声道:“关不住,抓不住,一定要我求你才行?”
“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少爷。”苏棠跨坐在他腿上,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您的佣人,不该越矩。”
是的,照顾好封渊,看着他夺回自己的一切,就够了,她本就不能奢求什么。
封渊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你听谁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