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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只觉得身体难受的厉害,结束之后,她去洗了个澡。
封渊坐在床上抽烟,看到她披着浴巾出来,眉心一敛:“还要走。”
苏棠点头:“是的。”
他看了一眼时间,态度很强硬:“过来睡觉。”
封渊觉得自己还没狠心到让苏棠在早上五点离开。
掐灭烟,他裸着上半身把苏棠揪到床上,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道:“吹头发。”
苏棠抿了抿唇,接过吹风机,手臂上还有微红的咬痕。
“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封渊挑着她未干的发丝在手中摩挲,警告他:“和那个野男人断干净。”
野男人?苏棠低笑一声,吹着头发的手不停,那她和封渊又算什么?
野鸳鸯?不,在封渊心里,恐怕她比任何女人都廉价。
“您休息吧。”苏棠把吹风机放回原位,捏着浴巾垂眸道:“我去我房间。”
这几天她和封渊做的太频繁了,苏棠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中招。
推开门,她房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柜子里的药,消失不见了。
苏棠蜷了蜷手指,这是什么意思。
动她东西的只会是封渊,把她的药拿走,又是什么意思。
苏棠吸了一口气,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准备换上出去买药,扭头却看到封渊随意套了件白衬衫,站在门口盯着她。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药瓶。
那是她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