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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随即解释起来,原来眼前之人是罗布泊的土著——“罗布人”。两人跳伞时落入水中,他将苍海拖上岸以后,也力竭昏迷了过去,听闻是被路过的罗布人救回来的。
“您好,谢谢您的搭救。”苍海行了一个军礼。
“不必客气。”女人微笑示意,“我汉语名叫月姑,是这个部落的祭司。”
苍海听到女子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颇为诧异地望向她。
传言罗布人常年幽居不毛之地,这里环境闭塞,与外人并无交集,这女子想来如何会说普通话的。
名叫月姑的女子看出两人的疑虑,随即解释:“我年轻时曾外出求学,后来屡屡碰壁,最终返回了故乡。”
“原来是这样啊。”苍海释然一笑。
三人正在闲聊的时候,一个罗布人快步走了过来,在月姑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我去处理些事情。”月姑随即转身离开。
苍海望着她的背影说:“好的,您忙吧。”
两人正要商量接下来的打算,胖子突然眼神示意苍海,向女子走去的方向望去。
只见女子走进木屋,掩上门。两个手执弓箭的男子站在门口。
随后空地上的男男女女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聚集到最大的木屋外边,他们盘腿坐到地上,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颂读经文一样。
然而他们一句也听不懂。
只听此时屋子里传来一句响亮的女声“胡大”,众人也齐声喊道“胡大”。
很显然,这似乎在进行什么仪式。
两人颇为好奇,凑近去,想看看屋子里的情景,却被门口的男子察觉了,将他们拦住。
胖子颇为无奈,摇了摇头,扯住苍海就要走,却见苍海此时有点呆滞。
“走啦。”胖子拍了拍苍海的肩。
苍海随即反应过来,两人走到远处的胡杨树下,蹲了下来。
“咱俩可真是完犊子喽。这穷山恶水,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胖子无奈的说,“接下来,啥打算?”
“真是得来不费工夫。”此时苍海手捏着下巴,自言自语。
胖子有点不耐烦地说:“跟你说话没听见啊!你丫的,你想什么呢?”
“胖子,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苍海面露喜色。
“美女?”胖子道。
“不是,你丫的想哪了。”苍海有点无奈。
“那是啥?”嗓子道。
“再猜,嘿嘿。”苍海继续挑逗他,他或许心想,终于轮到自己贫一次了。
胖子见惯这种卖关子的,还不吃这一套,“你爱看到谁看到谁,跟我有毛线关系。嘿,爱说不说。”
苍海眼见胖子这架势,索性直说了:“我看到彭林了。”
“彭林是谁……”胖子话刚出口,突然站了起来,“我去,彭林在哪里?”
“你丫的,声音小点。”苍海随即拉住胖子,朝刚才木屋指去,说到,“刚才我从窗口瞥了一眼,那屋子里躺着一男的,打眼一看,不是彭林是谁啊。”
胖子若有所思,沉默片刻,问道:“难道他也是被罗布人救回来的?”
“感觉不像啊,彭林是被绑到床上的,他还在挣扎。”苍海神情复杂,轻声说,“情况有点复杂,咱们得先搞明白这帮罗布人在干嘛。”
两人商量一会儿,苍海说:“这样,一会儿我去女祭祀那儿探探口风,你待在树后边,有突发情况的话,直接冲过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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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月姑从屋子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