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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苗德海下了课,小微的舍友就跑到了苗德海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快去看看小微,刚刚校外来了一个流氓,把小微带走啦。”
“什么时候的事,那个流氓长什么样?”苗德海一听自己的女朋友出事,着急了起来。
舍友模模糊糊地说:“额,是个男的。大概一米八几,穿着一个黑色的秋装,穿的是个黑色的鞋。”
北大校园里的十个男生,估计有九个都是这个打扮,苗德海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舍友给他提了一个方向:“好像是那个方向。”
“好的,那我去追,谢谢你告诉我。”
苗德海焦虑地往前跑:“小微,小微一定要等到我”
林秋现在站在金融社的办公室里,詹意远也站在这里。
“你的旅行社不是一直没有开门吗?怎么会突然有钱请我吃饭呀?”詹意远不太理解,林秋最近快忙得一佛冲天,二佛入世了。
林秋不以为意,故作洒脱地说:“再忙也不能把吃饭放下呀,我今天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店,咱俩还不能去吃顿饭了吗?”
詹意远一脸狐疑地看着林秋,他感觉不对劲,可是林秋今天突然把表演技能拉满,无论是神情还是语句都无懈可击。
那他就去看看林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林秋拉着詹意远往外走:“你看你最近生病,饭也没有好好吃,兄弟心疼你,你还不领情。”
詹意远觉得自己可能是把林秋想坏了,就道歉:“我没有那个意思,最近我脑子也乱乱的。说了什么错话,你不要生气。”
林秋听到这句话,心中突然开始燃起浓浓的愧疚,要是一会詹意远发现自己骗了他,估计会把他处理一顿。
但是他不后悔这样做,詹意远需要和过去做一个了断,他和詹意远都认识四五个月了,詹意远一直是个很好的人,把他带入了股市,在金融社上课也从不私藏,所以的技巧他都会说。
他是真心希望詹意远越来越好,而不是沉浸在过去,一直痛苦。
希望一会儿詹意远动手不要太狠。
“怎么会呢?你打我一顿我都不会生气的。”林秋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詹意远又感觉不对劲了起来:“我为什么会打你?”
林秋这才慌慌张张地找补:“就只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詹意远眯眼看着林秋。
他们边说边聊,走到了一个公园的喷泉旁边。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也在两人耳边响起。
“小微,你在哪?”苗德海着急地大喊,他很少这么慌乱,现在的他把感情看得很重,像是把过去的情感部都投入到了新的人身上。
詹意远听到这个声音身体都木讷了不少。
苗德海也注意到了这边的身影,詹意远和他是整整一年的室友,他们都了解彼此的身形。苗德海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背影。
“意远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