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加尔·默里的比赛啊,明天就是公布比赛结果的日子了。
想到这里,林秋放下书包,马不停蹄地跑向了金融社,詹意远平时没有课,都待在金融社里面学习。
等他到了之后,詹意远果然在金融社等他。
“你这几天回家做什么事去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在这儿等了你好久。”詹意远转着笔不满地看向林秋。
要不是他比较了解林秋,知道这个人不是临阵逃脱的人,还以为他逃跑了呢。
林秋朝着詹意远歉意的笑笑:“我家里出了点事,有个亲戚生病了,这才没有通知你们就走了。”
“生病了?严重吗?”詹意远从来没有听过林秋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但是如果需要林秋一个孩子回家肯定是大事。
“做了个手术,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林秋简短地说,他不打算聊这个话题,就问:“咱们打算什么时候去上海呢?”
“那你可真是挑对时间了,还有半个小时咱们就要坐车走了。”詹意远打了个响指,往林秋的怀里扔了一个书包。
“我就怕你赶不上时间,提前去你宿舍给你打包好行李了,咱们直接走就行,另外两个人已经在车站了。”
林秋心中有些感动,觉得詹意远好贴心。
当天晚上他们就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流程,他们继续住进了上次的酒店。
当林秋打开自己的书包时突然感觉不太对劲:“詹意远,你这给我带的是什么呀?这不是我的衣服。”
“啊,不是吗?我见你老这么穿呀。”詹意远挠着头,他也不知道哪件衣服是林秋的,就问了问赵康胜,赵康胜给他随便一指,他就把那两件衣服拿上了。
林秋扶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詹意远给他拿了一件艳红色长袖,这个衣服是赵康胜的,是他打球时经常穿的衣服,很显眼,但是他们是在炒股,穿红色的非常不吉利。
问题是裤子也是红色的,林秋蹲在床前,无声地叹息,总感觉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的样子。
詹意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非常乖巧地向林秋道歉;“我没注意”
张元生笑得不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林秋终于有了小孩儿的感觉。
林秋挠挠头,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避谶,他如果可以重生的话,那世界上说不定真的有灵魂这种东西。那阎王爷,黑白无常就真的有可能存在了。
“我一直都还挺相信这个的,世界上小有无可小,大有无可大,说不定真的会存在未知的生物呢。”林秋解释道。
苗德海也笑着说:“我奶奶也有信佛的习惯,我倒觉得那些仁慈的佛说不定真有转世的可能。”
他一直觉得詹博赡先生就是他的佛,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