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素颔首:“阮小姐所言甚是,只是我比较懒,又在武术一道上一窍不通,想练也不知道该从哪儿练起。”
容昭看了看自己的手说:“我也想练。”
“也不需要学多难的东西,练练打拳就行,找个会的人教你们。”阮怀书说着看了眼沈岚岁,“你最方便了,你家三郎武功那么高,你就没和他学个一招半式的?”
沈岚岁一愣,“你倒是提醒我了,改日他休沐,我让他教教我。”
她倒不是为了强身健体,而是万一又被人绑架,她也好有个反抗的机会。
“教什么?”
陆行越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四人一起回头看去。
一身宝蓝色锦袍的陆行越就站在门口含笑看过来。
“你怎么来了?人都到了?”沈岚岁问。
陆行越点点头,顿了下道:“还多来了几个,你随我一同迎接一下。”
“谁来了?”沈岚岁起身好奇地跟了上去,一进前堂就见一身杏色常服的太子姜玉展坐在上首,下面坐着月白长袍的五皇子姜玉卓和蓝色常服的七皇子姜玉祺。
秦望舒、庄司和梁辞坐在对面。
听到脚步声,几人一起看来,沈岚岁极快地眯了下眼。
还真是不速之客啊。
尤其是五皇子,他竟然还敢来?
该说他心大,还是说他有恃无恐呢?
“妾身见过诸位殿下。”
沈岚岁敛去心思,不卑不亢地见礼。
太子坐在位置上笑着受了,抬手道:“免礼。”
七皇子和五皇子起身拱手,五皇子笑道:“今日本宫不请自来,还望侯爷和夫人不要嫌弃。”
沈岚岁微微一笑,“是什么风把几位殿下吹来了?妾这小小侯府,真是蓬荜生辉。”
太子看向陆行越,“明英侯喜迁新居,孤听说容昭来了,就跟着过来看看,略备了一份薄礼,来人——”
他一声令下,候在厅外的侍卫立刻抬了一个箱子进来,里面装着一对名贵的瓷瓶摆件。
沈岚岁看了一眼就赶紧让人搬到一边放好。
陆行越道:“殿下有心了,此礼实在不薄。”
太子满意地笑笑,“是么,你们喜欢就好。”
五殿下莞尔,“本宫听闻夫人擅医术,是以命人寻了一方上好的青花瓷脉枕。”
他一个眼神过去,立刻有人捧着个盒子上前,五皇子从盒子里取出脉枕递向沈岚岁。
那是一方青花瓷脉枕,颜色极其漂亮,巴掌大小,做的很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
若是一般的大夫看见肯定很喜欢。
然而沈岚岁虽然有神医之名,但她——根本不会把脉。
沈岚岁定定地看了那脉枕两眼,抬眸对上了五皇子无辜的视线,“怎么了?夫人不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