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上放着一支挤好牙膏的粉色牙刷,一旁的垃圾桶里是刚刚撕下的包装袋。
是十七岁的姜笙喜欢粉色牙刷,二十七岁的姜笙喃喃自语。
草草吃过早餐后,路政泽用那双冷冰冰的眸子强迫姜笙脱下了浴衣,他把她丢在沙发上,恶狠狠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低下头开始给她的私处擦药。
姜笙有些无语,这个男人好像无法跟自己好好交流。
不久,助理陈澄按响了门铃,路政泽一把抱起她,给她扔进房间后才出去开门。
又是一个大盒子,路政泽直接丢到床上,转身出去拎了杯温水进来。
然后疯了似地拖过姜笙,把一粒白色药丸摁进她嘴里,再给她灌水。姜笙害怕地拼命摇头,将水洒的遍地都是,他也不停手,眼里瞧着霜似的寒意。
直到姜笙吞咽下去,他才松开。
“紧急避孕药。”一字比一字冷冽。
这番折腾,姜笙怒火中烧,双眼如同刀子般去看他。
如果不是为了那一百万,她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了他。
路政泽依旧板着脸,好似对姜笙的一脸愤恨并不在意。
他又摔下三盒药,上面灰色的字体尽收眼底“屈螺酮炔雌醇片”。
“三个月的量,每天按时吃,记住你的位置。”他一字一句的启唇,发号着他作为上位者的示令。
姜笙把药盒捏在手里,捏的吱吱作响,连同她的自尊一起。
“换上你的衣服,十分钟。”接着是摔门而出。
姜笙蓬头垢面的趴在床上,去拆那个大盒子,里面是一套卡其色呢绒套裙,浅灰色薄绒丝袜,一套米白色蕾丝内衣,只是这次搭配的是带着珍珠串的丁字裤。
“死变态!”姜笙用两根手指夹着那点布料,骂出了声。
就算如此姜笙也不敢多耽搁,她怕那个男人随时像神经病一样冲进来又折磨她。
换完衣服,姜笙还想冲去浴室的洗漱台梳发,却被路政泽直接拎上了车。
她那乱糟糟的头发,他想让她去公司丢人吗?
“要迟到了。”路政泽俯过身,给她系安带,语气也柔软起来。
“路总,我还没有梳头,没有化妆,没有穿鞋!”姜笙咬着牙,活像一只刺猬。
路政泽伸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双鞋扔给她,是她昨天穿的那双红底鞋,接着是她的挎包,昨晚被她倒出来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好,有条不紊的装在里面。
姜笙先掏出手机开机,只有姜迪打来过两次通话,她给他微信报了平安。
“账号发给我。”一旁的路政泽提醒。
姜笙白了他一眼,打开银行app复制卡号,发送短信,一气呵成。
然后翻腾她的化妆品,开始捯饬自己。
两个红绿灯后,她便容光焕发,最后涂上正红色的口红,气色回满。
路政泽会在每个红灯时,偏头看她,打量宠物般的审视。
从路政泽居住的公寓到光年公司,路程并不遥远,开车二十分钟。
路政泽将车停进地下车库,然后自然的刷卡乘坐直通的电梯,姜笙想跟进去,却被他拒载。
“姜助理请到一楼大厅找前台预约人事部报道。”
男人用手指了指楼上,决然的关上了电梯门。
姜笙只好蹬着那双10c高跟鞋走出停车场,从公司的大门进去找前台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