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笔迹不见了。”
他昨晚为了验证，还特意在小鱼的衣领上画了一个正字。
这会儿也都没有了。
确认了这个事实后，艾清看着小鱼的眼神都在发光，忍不住按住小鱼的肩膀：“这不就是完美的洗衣机吗？小鱼，你可太棒了！”
小鱼眨眨眼睛，暂时还听不太懂艾清说的话，只能模糊的感觉到，艾清似乎在夸奖自己。
以至于小鱼也开心的笑起来，尽管她也不知道是在开心什么。
但艾清开心，她就开心。
“来来来，给你穿鞋子。”
艾清拿出一双干净的白袜，让小鱼在沙发上侧坐，两条白嫩的小腿就搁到了艾清的大腿上。
“你坐好，不要乱动。”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学习，小鱼已经大概能听懂一些词汇。
艾清说这种短句子的时候，小鱼大约能够理解到其中的意思。
就是让她不要动。
小鱼乖乖的不动，毕竟小腿和艾清接触在一起，源自艾清的暖流也会源源不断的顺着她的小腿往身体里灌输。
特别舒服。
所以她也没有反抗，任由艾清抓住自己的脚丫子。
说实话，艾清还从来没给别人穿过袜子，更别说是这样一个可爱又漂亮的小姑娘了。
尤其这个小姑娘的脚丫还这样的粉嫩和小巧，跟一件艺术品一样。
刚变成人的小鱼，也确确实实属于一尘不染，免费的空间洗衣机，效果属实是好。
这脚丫子干净的甚至没有一点脚臭，还隐隐带着不可言说的体香，让人完生不出排斥的心思，反而忍不住想要亲近。
还好艾清定力十足，打开白袜的包装后，撑开袜口，就小心翼翼的给小鱼穿上袜子。
短袜的袜口只到脚踝下方，能完美的露出女孩子精致的纤细脚踝。
搭配干净的小白鞋，还能显腿长。
艾清虽然不懂这些套路，但肖幼茜明显懂得多，买的都是很搭的。
如果小鱼再换上那套jk制服，脚下踩一双小白鞋，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应该会很高。
抓着小鱼两只脚丫，帮她把白袜都穿好后，艾清伸手把鞋盒打开。
取出小白鞋，解开鞋带，艾清将小白鞋给她套上。
还好之前他抽空量过小鱼的脚掌尺码，只有35码的大小，购物车里收藏的也是这个大小。
所以买来的小白鞋十分合脚，穿上之后不松不紧。
艾清帮小鱼把鞋子也穿好，一脸认真的给她的鞋带绑上蝴蝶结。
确认没问题后，他才拍拍手，示意小鱼可以把脚收回去了。
但小鱼明显没懂，眨眨眼依旧坐在那里，享受着从艾清身体里灌输进来的暖流供给。
“还傻看着干嘛？”艾清点了点她的额头，“起来起来，到地上走两步，看看合不合适。”
这么说着，艾清已经把小鱼的双腿抬下去，站起身来，拉着小鱼的双手，让她双脚站立。
“来，试试看，用两只脚走路。”艾清牵着她的手，慢吞吞的在客厅里教她走路。
小鱼也认真努力，小心翼翼的抬脚，感受着鞋底带来的触感，颇有些不适应。
艾清还想试着松手，让小鱼尝试不扶着自己走两步。
但刚一松手，小鱼就像是溺水了似的，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拽住艾清，半个身子都扑进他的怀里。
“算了，慢慢来吧。”艾清叹了一口气，“还是一只笨猫。”
“唔？”怀里的小鱼仰起脸，眨眨眼睛，竟然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