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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都懵了。
反手在她脑门上就敲了一下：“想什么呢？还身子不弱？那种事情，是身子弱不弱的事吗？那是腰子……啊呸，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说的是你今天把身子给了我，是不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一个月后，直接把命都留在那天的出嫁上？”
慕小鱼愣了一下：“没有！”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苏牧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慕小鱼倔强摇头：“我说的是没有！”
“少装，刚才回答我的时候，你眼中有震惊，语速也停顿了18秒。一个正常人的语速停顿时间大致在05秒到1秒之间。超越了这个时限，那就在思考。而我问伱的这个问题只有两种答案，有或者没有。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思考。只需要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就好。但你却停顿了将近两秒，这是典型的那停顿当掩饰的狡辩理由！”
苏牧没好气的开口，可慕小鱼却在他的这番话下愣住了。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苏牧竟然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知识积累。
“不是，我真没有狡辩！”
但她还是倔强的开口，不承认自己想在出嫁的那天将命都给搭上。
“如果刚才我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觉得你会那么做，那现在，就是百分之百了！”
苏牧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将她戳的躺平在床上：“知道吗？人只有在吃亏或者心虚的时候，才会不依不饶去辩解。而我问你的问题，并不存在吃亏的这个选项。可你依旧在不断的辩解，想要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表明了你真会那么做！”
“如此情况，你自己说，我敢要你吗？要了你，就遂了的心意，让你有了一条道走到黑的动力。”
“但你不要我，我也会那么做，而且会死不瞑目！”
慕小鱼深吸一口气，用略带赌气的口吻道。
“你少跟我用这种口气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苏牧随口道。
“不怕！”
慕小鱼毫不犹豫开口，说话间，直接翻了个身，将屁股挪到了苏牧身边：“你抽！”
苏牧瞪了她一眼：“还来劲了是不？”
慕小鱼倔强的看着她，根本不逃避。
苏牧也是被她这小模样给气笑了，抬手就是一巴掌落下。
啪！！！
清脆的声音，带着涟漪般的臀浪出现。
慕小鱼闷哼一声，咬着下嘴唇，不让声音传出。
“不疼！”
她随后开口。
挑衅的看着苏牧。
苏牧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一时间拿她也没了办法。
这种情况，早已出乎了他的预料。
一直以来，他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慕小鱼跟李玲的居心。
但在慕小鱼那直白的自述中。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反复了。
他的精神感知，虽然不能看穿人的心思。
但根据对方的话语，情绪，却能极大程度的判断出所说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事实证明，慕小鱼说的一切，并不是假话。
甚至为了确保精神感知不会出错。
就在刚刚，苏牧甚至将从夏陵手中抢来的拥有寻隙天赋的幽魂都悄然放出，窥视其说话时候精神与心灵层面的破绽。
结果依旧毫无破绽。
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都是不掺杂谎言的。
唯有那不需要动用任何能力，就能看出她是想在献身以后，然后就去赴死事情为假以外。
其余一切，都是真的。
可越是如此，苏牧心中的惊悚却越是浓郁。
太像了！
实在太像了！
如果真是那个家伙的话，眼前这一切就是涂满了蜂蜜的“小男孩”。
外表甘甜诱人，可一个不小心，也能让人灰飞烟灭，死了都得在坟头跳芭蕾的那种。
所以此刻，面对眼前的慕小鱼。
苏牧心中生出了迟疑。
要不要？
收不收？
冒不冒这个险？
可在他还没有考虑清楚的时候。
“你干嘛？别扒我裤子！”
“我不！”
“你特么听我说！”
“撕拉！”
抓着裤腰带的苏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慕小鱼那柔嫩白皙的小手，骤然发力当场撕碎。
“你特么给我一点时间行不？好歹也等我考虑清楚再说。”
苏牧将那对仿佛化身成了痴女的慕小鱼推开。
“不行！”
慕小鱼再度拒绝，然后当着苏牧的面直，五秒钟都不到，就当着苏牧的面将自己剥成了小白羊，然后朝着苏牧扑了过来。
“你还是安静睡会吧！”
苏牧一咬牙，一跺脚，只犹豫了一秒钟，就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做出了抉择。
他手刀轻斩，将慕小鱼斩晕在了床上。
……
许久之后，窗外天光大亮。
斑驳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而下，打在窗帘纱幕上。
苏牧靠在床头，赤着上半身，正在吞云吐雾。
慕小鱼则满脸幽怨的趴在他的身上，直勾勾的瞪着他。
“还没瞪够？”
苏牧无语道。
“哼！”
慕小鱼噘着嘴哼了一声：“你不是人！”
苏牧将口中的烟雾吐出，按灭在她手中的烟灰缸里：“你放屁，正因为我是人，你才能在这里瞪着我。不然的话，分分钟让你几个月以后就变大肚婆！”
“那你倒是让我变啊！”
慕小鱼满脸倔强道。
“你想得美！”
苏牧没好气道：“没点感情基础，变什么变！”
“那你什么时候要我！”
慕小鱼换了一个问题道。
“不知道，看你表现！”
苏牧双手枕在脑后。
“那你希望我怎么表现？”
慕小鱼不依不饶问道。
“就从按腿开始，腿都给你压麻了知道不？”
“那按完腿以后你是不就会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