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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这都是你设计好的吗?”
面对如此逆转的局面,汤若惜也是一脸懵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尾箱里面怎么会藏着银针,又怎么会恰到好处的射了出来,而且一射一个准,分分钟就把几个疯抢的混子给干趴下了。
太过巧合,甚至有些诡异,好像有人在暗中出手相助,让汤若惜来不及多想,顺水推舟,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快点说,你们到底把来叔怎么样了?”
只见为首的那个混子,可能是被黑寡妇咬了一口毒性开始发作,那只被咬的右手手指,已经开始由紫发黑,剧痛让他意识到了不妙。
原本是想着以宋福来的性命作为肉票,敲诈汤若惜一笔钱财,却不想莫名其妙的着了道,让筹码瞬间没了。
看着躺在地上哀鸿遍野的手下,那混子知道,只有以宋福来的作为换取解药的筹码了,继而说道:“把解药交出来,人我自然可以放了。”
一提到解药,汤若惜暗想,那黑寡妇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自己又哪来的解药呢。
不过,眼下可不能露出任何心虚的破绽,偷偷瞄了一眼尾箱,那些赎金一分不差的躺在那里,而汤若惜这才发现,原来那些银针来历,都是从自己在来的半道上捡的那个布袋包。
只是一个破布包,又如何能够自己射出银针呢?这让汤若惜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却意外发现,布袋包里不仅有银针,还有一些黄符纸。
更让她惊喜的是布袋包里面还装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一看就是装那种灵丹妙药的罐子。
她灵机一动,当即拿了那瓶子,在那混子面前摇晃了几下,阳光照射在瓶身上,显得格外的耀眼。
难以忍受剧痛的混子,咬着牙,说道:“这么着,一手交人,一手交解药。”
混子说完,左手放在唇边,吹起了口哨,只见身后有两个混子,押着手脚被束缚的宋福来,从人高的草丛堆里钻了出来。
看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呼应,以口哨为号,作为交易的信号,只要听到了口哨声,便把人给带出来,但没听到口哨,便直接把肉票给撕了。
刚才一对一的情况下,以汤若惜柔弱的娇躯,应该可以是已经中毒的混子的对手,但眼下有三个人,纵然是宋福来还活着,可是他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根本动荡不得。
面对如此劣势,汤若惜不敢懈怠,时刻保持着警惕,这些要钱不要命的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人已经在这里了,快点给我解药。”
看着年时已经的宋福来,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嘴巴里还被塞了一个臭袜子,不停的拼命摇头,那眼神是在告诉汤若惜,要她别管他,赶紧离开。
汤若惜心疼不已,自从汤道义失踪以后,宋福来便成了她身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看着自己的亲人,被人虐待,汤若惜内心怒火中烧。
但她强忍着愤怒,依旧风轻云淡的露出笑脸,说道:“先松绑,解药自然归你。”
几个混子经历了刚才的折损,心里多少有些心慌,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暗中捣鬼。
一旦松绑,那意味着一挑三的局面,立马就变成了三比二,如此没把握的事情,自然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了。
“先给解药,人,你就可以带走了。”
双方各不相让,僵持不下,让现场的气氛,一度紧张了起来,越是这个时候,谁先认怂,谁就是输家。。
而就在此事,宋福来知道汤若惜手里并没有什么解药,为了不牵连汤若惜,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地身子前倾,直接撞向了那个为首的混子,嘴里的臭袜子给带了出来。
却只因年事已高,身体的冲击,只给了那混子一个踉跄,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二小姐,快跑,不要管我,你快跑。”
狠狠地横跌在地上的宋福来,动荡不能,忍者撞击带来的剧痛,吃力的从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刚才这一下,惹得那混子一阵暴怒,歇斯底里的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