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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已经知道了那么铜镜的密文,说要表达的是什么,继而问道:“师叔,这些该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留下的吧?”
“这铜镜的来历是?”
“方海媚的死亡现场。”
仅凭一些银针画符,陆乘风自然不敢妄加断言,但如此手法,能够在铜镜上的银针技艺,其实早就已经失传绝迹了,而唯一有可能知道此法的人,除了镜水楼,不会有第二人。
但,眼下镜水楼已经死了,对于一个死人来说,陆乘风自然没必要过度怀疑,继而又道:“我不敢保证,这手法出自你的师傅之手,但可以肯定,这些符文,一定出自缝尸一脉。”
陆乘风说的非常委婉,给自己留了不少下台阶的余地,尽管过去,与镜水楼有过一些过节和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但他也不愿意对死去的镜水楼,又太多的恶意。
“师叔,我想做一个假设,假设现场这么铜镜是师傅他老人家放的,但你说师傅与方家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更太可能出现在方海媚的死亡现场啊。”
“你的意思是……”
余火的疑问,让陆乘风陷入了沉思,尽管这其中没有太多的瓜葛,但是以镜水楼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事做派,或许与方家曾经有过什么过节,也未尝不可。
这面铜镜,仅仅只是为了报复与人,而故意下的风水蛊?显然不是镜水楼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但凡事都有两面性,人在极度仇恨当中,或许会干出一些超乎寻常所能控制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师傅他老人家,与汤家的老爷子之间……”
余火这个荒诞的猜测,差点没让陆乘风笑岔气,他之所以没有忍住,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与生意场上的汤道义,根本不会是同一路人,更别提会有什么交情或者过节了。
见陆乘风认为自己是在胡说八道,余火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只是说,师傅与汤家的老爷子之间,可能存在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纠葛。也许这些纠葛涉及到了一些利益,纠缠,让他们本不该相遇的两个人……。”
听到余火这话,陆乘风皱起了眉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反复镜水楼就站在自己面前,他闭上眼睛,试图从那纷乱的记忆中找到一些线索,一些能和余火的话联系起来的片段。
余火看着他,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余火知道,陆乘风这个样子,那就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余火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尝试着想要追问,却见他闭着眼睛,不好多问。
陆乘风的眼睛,突然睁开,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安,说道:“阿火,你知道吗?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陆乘风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有一丝忧郁,他的声音颤抖,道:“你师傅一直在寻找一种超乎自然的力量,这种力量强大无比,神秘莫测,这种力量,就是缝尸一脉三大祭器的合体。”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继续这个话题。他的眼神飘渺,仿佛在回忆什么事情。
终于,陆乘风接着开口道:“你师傅曾经有过机会,可以接近让缝尸一脉的三大祭器合体,却不想因为他的疏忽,事情被他搞砸了,也就是那个时候,缝尸一脉的三大祭器流落四方,不知去向……”
周遭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风声都变得缥缈而微弱,余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乘风。
“三大祭器差一点合体?”
余火喃喃自语,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他一直听闻师傅未曾提及此事,却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如此的接近。
陆乘风叹了口气,看着余火不愿相信的神色,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他也是缝尸一脉的传人,对于祖上的荣耀,他同样有着深深的情感。
“三大祭器,冥灯引路,冥戒锁魂,冥镜示人,这三件物品,每一件都是至宝,一旦合体,威力无穷。可惜,现在不仅三件物品失散,而且连它们的下落都不知。”
陆乘风无比惋惜的说道,或许这是他对镜水楼那次失误,感到失望的理由,也正是那个时候陆乘风无暇师门,开始变得堕落,甚至颓废,对师门事务,更是不闻不问,直到今天,他依旧没有放下。
余火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笃定的说道:“师叔,我一定会找到它们!”
陆乘风看着余火,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个年轻人,不仅有天赋,更有决心和勇气,他相信,余火一定能够完成这个重任。
“你知道它们的下落吗,或者有哪些线索吗?”
陆乘风试探性的问道,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冥镜就在余火的手中,冥戒知道其下落,唯一不知所踪的便,只剩下冥镜了。
余火沉吟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没有保留的说道:“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会根据这些线索去寻找。”
陆乘风点了点头,他知道,余火已经有了目标,有了方向,他相信,他一定能找到三大祭器,完成缝尸一脉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