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药厂的内部,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室,里面充满了各种神秘的仪器和试管。
"看来这就是他们的秘密所在。"
余火低声说道。
正当他们准备,进一步调查时,突然,一阵警报声响起,一群副武装的守卫,出现在了实验室的门口。
"不好意思,你们被捕了!"
一个领头的守卫,拿出手枪,指向了他们。
余火和刘铁,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明白,他们已经陷入了危机。
实验室的灯光,在他们的枪口下闪烁,映照出冰冷的金属光泽,守卫们的面容,被头盔的阴影遮掩,只留下冷酷无情的眼神,他们身穿厚重的防护服,肩上的徽章闪耀着警告的色彩。
实验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针落可闻。
“你们没有权力这么做,我是同僚,你们看,我是有证件的。”
刘铁摸出了自己的警察身份证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他的眼神,却难以掩饰内心的震惊。
“非常时期,无论是谁,我们有怀疑你们,在非法入侵实验室。”
领头的守卫冷冷地回答,他的声音,通过头盔的扬声器传出,显得有些沉闷。
余火向前一步,试图与守卫对话。
“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们只是在……”
但是他的话,被守卫打断了,那人怒目相斥,说道:“不管你们在做什么,现在都必须停止,你们已经被捕了。”
守卫的声音冷酷而坚定,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余火和刘铁,再次交换了眼神,他们清楚,现在任何的反抗,都将无济于事,他们只能希望,尽快想办法脱身。
守卫们走上前来,将他们拷在椅子上。
实验室的灯光,在他们的面庞上,投下沉重的阴影。
而让余火和刘铁深感意外的是,他们本以为那个高中生男孩会受到严重的惩罚,但是,那些守卫只是绑了他们两个人,却并没有对那个男孩做什么。
余火和刘铁疑惑地,望着那个男孩,他则是一脸淡然地望着前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守卫们把他们两个人绑在一起,扔进了走廊的角落里,然后便离开了。
余火和刘铁开始试图解开绳子,但他们绑得太过结实,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解开。
而那个男孩,则静静地坐在一旁,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走到他们面前,先是看了下男孩,发现男孩并无大碍之后,这才来到余火和刘铁的面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余火和刘铁想要回答,但他们被绑得紧紧的,无法开口,那个男孩则一脸淡然地望着中年人,没有说话。
中年人又仔细地观察了他们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余火和刘铁疑惑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么,而那个男孩,则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扇门被打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又折返了回来,他走到余火和刘铁面前,解开了他们的绳子,然后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解开绳子之后,中年人拿出一些试管小瓶,说道:“这是你们要找的东西,赶紧离开这里,还有……带上他,帮我照顾他。”
中年人说完,好像是临终告别的遗言,目光投向了那个男孩,那种不舍而又无奈的眼神,在中年人身上表现出极其复杂的情绪,但他没有停留,咬了咬牙,推着余火他们就往另一扇门而去。
就在送走了余火他们三个人之后,那扇透着玻璃的门,猛地关上了,而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嘴角上扬,露出了放松的笑容,那是得以解脱的灿烂。
笑容过后,突然的枪声震动了空气,穿过实验台,那颗飞速的子弹,无情地撕裂了白大褂,深深刺入了中年人的胸膛。
一瞬间,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外套,中年人痛苦地蜷曲着身体,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眼神,充满了遗憾和不甘,望着那曾经无比熟悉和挚爱的儿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而一直默默无声的男孩,在此刻,终于无法再忍住内心的悲痛,他猛地冲向玻璃门,用尽身的力量拍打着,每一击都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哭腔的“爸爸”让人心碎。
余火和刘铁,如梦中惊醒,原来刚刚救他们的那个中年人,就是男孩口中的父亲,他是个医生,应该是被人要挟控制,不得已才被囚禁于此。
见此情景,余火和刘铁互换眼神,生死攸关,不能让伟大的父爱白白牺牲,猛地将男孩拖走,带着他,拼命地逃出了药厂。
好不容易从药厂逃了出来,而此时的满大街都是活尸,拿到药剂的他们,需要先回到梅州医院,找到那个年迈的医生和女护士。
他们费解周折,满大街的绕行,终于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医院的大厅空荡荡的,只有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一片的阴影,他们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这个阴森又陌生的地方,寻找着年迈的医生和女护士的踪迹。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那是从医生办公室传来的。
他们立刻警觉起来,刘铁掏出了腰间那把仅剩下一发子弹的短枪,而余火紧紧的摸出了三根银针,他们缓缓地走向办公室,心中的紧张感越来越强烈。
当他们打开门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幅令人心碎的场景,年迈的医生和女护士,被困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他们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而那些活尸正在向他们逼近。
而就在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余火手中的银针,接二连三的飞出,相继命中了正要扑上去撕咬的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