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找个借口走了。
闵正英对于蛋蛋这个词没感觉,她待字闺中,又是高门贵女哪里知道这事儿。
但是脱裤子她听明白了,不由吓得脸色发白,已经不敢想这个后果了。
正在她紧张的准备表明身份的时候,徐钦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太好,谁知道这个家伙裤子里面骚不骚?气味太难闻了……”徐钦厌恶地说道。
闵正英要疯了,她感觉这个混蛋的语言就是最大的酷刑。
“要不算了,直接灌尿吧,我先喝口酒多攒点尿,她来刺杀我,只能喝我的尿了。”
徐钦越说越恶心。
“徐钦,你杀了我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闵正英终于崩溃了。
她终于承受不住了。彻底暴露了自己的声音。
可是徐钦继续装糊涂。
“杀你还需要什么本事?一刀就行,但是那多没有意思。不让你尝遍十大酷刑,怎么可能让你死。”
徐钦冷笑着说道。
“徐钦,我乃是闵正英,朝鲜闵氏贵女,赶紧放开我,否则……”
闵正英表明了身份,在朝鲜只要听到闵氏这两个字,就没人敢不低头,甚至世子都要让步。
无往不利的骄傲,此时仿佛乞丐的尊严一样,啥用没有。
“哎呦,装,接着装。冒充闵正英?你这蹩脚的刺客也配?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又能怎么样?
闵家在朝鲜关起门来当螃蟹也就罢了,也好意思来大明显摆,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闵家算个屁,就算是朝鲜王李远芳来了大明,敢得罪我么?”
徐钦轻蔑的说道,愤怒地把一杯酒全都泼到了闵正英的脸上。
“徐钦你太嚣张了,你如何敢,如何敢如此轻辱闵家,你怎么敢轻蔑大王,你该死。”
闵正英甩着脸上的酒水,气疯了一样想要扑过来。可惜被吊着毫无办法。
“你一个刺客,倒是挺操心朝鲜的事情,放心等你享受了十大酷刑,我把你骨灰送到朝鲜去。
我又想到一个酷刑,把一个老鼠尾巴剪掉,然后扔进你的衣服里,让她咬你的皮肤,咬你的血肉……”
徐钦继续吓唬。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闵正英,我是……”
闵正英终于体会到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感觉。闵氏贵女好像不是在哪里都好使。
就在这个时候,闵无恤来了。
“徐大人,我妹妹丢了,你能否让人……”闵无恤话说到一半,看到了树上吊着的闵正英。
闵正英在他住的地方消失两天了,他找不到,只能来求助徐钦,没想到看到这个场景。
“徐大人,这,这是何意?”闵无恤觉得做噩梦都不会有这种场景。
“哦,我正在审问一个刺客,她还冒充令妹。令妹会拿着刀趁我小解的时候刺杀我么?”徐钦问闵无恤。
闵无恤脑门子一下子就冒汗了。上一次是徐钦故意泼脏水,他解释得清楚。
这次他用后脚跟想一定是真的。闵正英一定是被圣旨刺激了,所以找机会来刺杀徐钦。
真是疯了,胡闹也有个限度。这是什么?谋杀未婚夫么?
“哥哥,救我,救我啊。他竟然侮辱闵氏是朝鲜的螃蟹,说大王来了也不敢得罪他,这是死罪,是死罪。”
闵正英尖叫告状,希望哥哥带着自己离开这个地狱,一定要大明皇帝杀了他。
闵无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现在有些讨厌这个妹妹了。
“我说错了么?”徐钦看着闵无恤问。
“妹夫,你们小两口闹着玩也有个限度,这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赶紧收了吧……”
闵无恤不接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天刚开春怎么这么热……”自言自语的,然后走了。
闵正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