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山有些诧异地问:“真的假的?这么严重?”</p>
我说:“做我们这行,症不轻断,既然说了,那就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查查,看她最近是不是只要一吃鱼肉就会吐,牙龈每天都会无故流血,去医院检查还查不出任何毛病。寇谦之在《九属青律》里提过,鳞属泛死之律,冲阴死衰败,不得相容。”</p>
张宝山眨了眨眼睛,明显没听懂这句话,“等我问问她,要是真犯这些毛病,让她来找你看看。”</p>
这回轮到我感到诧异了,“你跟她很熟?”</p>
“还行,我跟她爸很熟。”</p>
张宝山说的很含混,我也就识趣没再问。</p>
录完采访,接下来就要做好捉人准备。</p>
既然要钓鱼,那就得准备好结实的渔网,不然鱼太大容易走脱。</p>
整个布置过程,按我的要求,严格保密,现场只让张宝山留下来做见证兼帮忙。</p>
张宝山本来撸胳膊挽袖子,做好了出力准备。</p>
可我只在存肉芝的房间地上洒了一层糯米粉,就告诉他布置完了。</p>
张宝山当时的表情就很精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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