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朝上,沾着一点点黑色的纸灰。</p>
“你特么的将我是吧。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把戏。”老曹往腰里一摸,摸出副铐子来,啪地往桌上一拍,“信不信我拉你回去好好松松筋骨!”</p>
我说:“会用这招,是有真法在身。曹先生,你懂行,你教我怎么办?”</p>
老曹嘴唇动了动,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丧气地说:“早知道就不跟你喝那顿酒了,何小子死活干我屁事。还有十个月我就退休了。老天怎么就降下你这么个丧门星来折磨我。”</p>
我安慰他说:“往好处想,没我这事也会发生,您老见了会不管?没准是老天想让您老安安稳稳退休,才安排我来帮您解决这些,省得您老犯难。”</p>
“就你特么会说话。”老曹烦躁地挥了挥手,“东西拿走,别来烦我。”</p>
我一笑,收起纸人冥币和小钱杯,却独把那枚大钱放到桌上。</p>
这一天上门问诊的统共有二十三家,都是一个毛病。</p>
看起来我这里有秘法可以治这个病的消息已经在金城大范围传开了。</p>
傍黑的时候,张宝山来了,没开他那辆老捷达,换了身行头,戴了个帽子,打着问诊的名义进屋。</p>
“昨晚那两人是怎么回事儿?”</p>
我把他领进诊室里屋。</p>
桌子上排着三排装着骨灰的小钱杯。</p>
“这里装的是骨灰,每一杯都是从来求诊的孩子脚里取出来的。这叫骨灰选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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