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哆嗦着爬起来,招了招手,然后领着西装男往厂房东南角走。</p>
几个哑巴打手立刻小跑着跑过去。</p>
我不动声色地低头跟在他们后面。</p>
东南角的地面上有个入口,铁板门锁着。</p>
络腮胡子打开铁板门,一股呛人的腥臭味儿立时冒出来。</p>
我不由抽动了一下鼻子,后背有一道凛冽的寒流刷地流过,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p>
关这个味道的记忆从深处慢慢翻起。</p>
顺着台阶走下去,是一个宽敞的地窖,当中是两张污渍斑斑的铁台,左侧墙上挂着刀斧锯子,下方是一个四面都是密密麻麻尖刺的铁笼子。</p>
右侧靠墙则是一排三层的铁笼子,每个笼子里关着个孩子,大的不过四五岁,小的两三岁,光溜溜地坐在那里,神情呆滞,不哭也不闹。</p>
唯一例外的是尽头处的一个笼子。</p>
那里关着个梳了两条小辫的女孩儿,六七岁的样子,穿着红色羽绒服,在笼子一角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外面。</p>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p>
这一趟,来对了!</p>
“四个缺口,两个半截,都要五岁的,养好了直接就能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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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