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了眼窗台。</p>
炉中香还剩一小截。</p>
再看何强兵,后脖子上有一小点红印。</p>
我屈指在他百会上弹了一下,他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p>
“特么......”</p>
骂了半截,看清是我,赶紧住嘴,从床上跳下来。</p>
“周先生,你回来了。”</p>
“你这睡得够实称啊,连人进屋都听不到。”</p>
何强兵摸着后脑勺嘿嘿笑着说:“倒也不是睡得死,就是这一宿没睡好,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还梦到说有黑白无常进来揪着我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哦,对了,他们还问你去哪儿了,看样子是想勾你的魂,我告诉他们你去法林寺了,他们就没电了,再没问过你。这一宿梦做的,我现在还脑袋疼得厉害,一会儿回家必须得补一觉才行。”</p>
“别补觉了,回去收拾收拾,马上去法林寺,直接找道正拜师。”</p>
“哎哟,你这就谈下来了?太牛逼了,我这就去。”</p>
何强兵呵呵傻乐着拔腿就跑了出去。</p>
我转身来到诊室,先看埋在香炉里的符。</p>
裂痕更多了,而且纵横交错,呈现撕裂状。</p>
再过三天,这符就会彻底碎掉。</p>
解不了我的术,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使手段。</p>
马艳红那张尾灵符,没有任何变化。</p>
我把符揣在兜里,两个桐人单独放进盒子,等吃了包玉芹送来的早饭,正常开始一天的接诊。</p>
上午来了两家问诊的,都是给孩子看惊吓,表象一模一样,夜啼发烧,可病因却不相同,好在都是常见的小儿处路病,简单处理后,当场就退了烧,再分别开了调理的药方,两家千恩万谢,各孝敬了五百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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