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拎得清。你信不过我吗？”</p>
“我要信不过你，就不是过来问话，而是把你拉回去协助调查了。这几天老实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乱跑了。”</p>
“不跑是不可能的，过年哪能不走动？不过我只送年礼，不干别的就是了。对了，既然你来了，这年礼直接带回去吧，省得我再上门去送了。”</p>
我拎出打包好的年礼塞给张宝山。</p>
张宝山也没客气，听我细细讲了地仙会选仙爷的缘由，便拎着东西，满载而归。</p>
从始至终都没提陈文丽的事情。</p>
我也没问。</p>
这事急不得，不上门也无所谓。</p>
送走了张宝山，我就正式进入拜门送年礼的状态。</p>
包玉芹、陶大年、包建国、邵老头逐个送到。</p>
送邵老头的最寒酸也最贵重，高天观的野茶三两。</p>
邵老头欢喜得不得了，特意让战俊妮送我出门。</p>
从干休所出来，战俊妮告诉我，“今年过年邵老不回邵家了。”</p>
我对她说：“你做好准备，年后就该有你要做的事情。”</p>
战俊妮点了点头，摸出个长条包裹递给我，“邵老给你的，以后不用再来他这里了。”</p>
扯开包裹，赫然是那柄邵卫江曾带去我那的老式刺刀。</p>
寒意森然，犹带血腥。</p>
「今日状态恢复不错，至少身上只有隐隐酸痛了，但开始咳嗽啦，咳得厉害，鼻涕还是流个不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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