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味会在经过的地方残留二十分钟左右。</p>
稍懂些法门的真正术士都会发觉这味道的问题。</p>
但普通人没有这个能力，正适合用这个方法追踪。</p>
我把男童绑在后座上，骑了摩托循味追踪。</p>
傍天亮的时候，来到了龙孝武的住处。</p>
我没进去，掉头返回。</p>
路上，给张宝山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并叮嘱他不要告诉任何人。</p>
见面的地点，是一个停产的药厂。</p>
这是街道办的集体厂子，用来安置回城知青，没什么技术能力，只能生产些镇痛片、感冒灵之类的小药，没维持几年就干不下去了。</p>
我赶到的时候，张宝山已经到了，正靠着辆边侉子上抽烟，见我过来，便把烟扔地上踩了一脚，迎上来问：“什么事？”</p>
“这孩子，你找地方安置一下，再给他检查检查有没有伤到神智。”我把摩托后座上绑着的男童抱下来递给张宝山，“再帮我查两个生日，很可能在八五年报过失踪。”</p>
张宝山小心翼翼地接过男童，放到侉斗里，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他盖上，然后才问：“也是被拐的？”</p>
我点了点头，拿出纸笔，把八五年那两个寿材的生辰八字写下来，说：“这事一定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张宝山接过去瞧了两眼，叠起来揣兜里，问：“老包也不能告诉？”</p>
我说：“如果不是必须的话，最好暂时谁也不要告诉。”</p>
张宝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好，我一定保密。”</p>
「二合一章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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