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杯酒是我向你道谢的。道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既没有直接施展神通摘了我这脑袋,也没有把我这糊涂之举捅上去,而是愿意再给我个机会,这份恩德我常某人铭记于心。”</p>
我由衷赞了一句,“常老板心思清楚,是真正能做大事的人物,可惜了。”</p>
常兴来点了点头,赞同地道:“确实可惜了。”</p>
又倒上第三杯酒,举过眉线,一饮而尽。</p>
“这第三杯酒原是想跟惠道长交个朋友,可道长既然说可惜了,那这酒就没法敬了,道长有话直说吧,我摆了这酒,就是认错服软,该打该罚,你一句话的事情。”</p>
我淡淡地说:“一成利,是替京中贵人要的。”</p>
常兴来点头道:“好说,每年五百万单孝敬道长!”</p>
我说:“文小敏拜在了我的门下,以后香港那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凡事只管问文小敏。”</p>
常兴来痛快地道:“我跟文三姑是老相识,她没去港接张老班主位之前,一直在这边帮忙联络各方,做事利落踏实,掌着香港那边的转口渠道,大家都会放心。”</p>
我又说:“我这边有些朋友,手头有笔本钱,想赚些稳妥快钱,过阵子会建个公司借你条道,只借这半年,年底撤伙,能赚多少是多少。以后绝不纠缠。”</p>
常兴来问:“多少本钱?”</p>
我说:“至少一个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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