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神情挣扎，却无法抵抗，不由自主地老实坐回到沙发上。</p>
她张嘴想说话，可嘴唇刚一动，就牢牢地重新闭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p>
卓玉花嘴唇哆嗦了两下，眼泪终于掉了下来。</p>
她赶紧胡乱抹了两把，却把粉底眼影都涂花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见笑了，我原以来您来不到这么快。”</p>
我说：“你应该是以为我不会来吧。”</p>
卓玉花默然片刻，说：“您这样的神仙人物，怎么可能为我这样下九流的花园子千里奔波一趟，不来才是正常。”</p>
我摸出那枚大钱，抛过去。</p>
卓玉花一把抓住。</p>
不等她看，我便问：“花，还是字？”</p>
卓玉花手指轻轻挪了挪，肯定地道：“花。”</p>
我笑了起来，道：“不，是字！”</p>
卓玉花摊开手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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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