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没处去寻海英子,今天正好让茶仆带我去。”想此月容对茶仆道:“快带我回去,我有要事。”茶仆丝毫没有怀疑月容身份,点头遵命。又问月容道:“那秋梦该如何安置。”
月容回身对秋梦道:“你且在此等候,改日我来接你!”
秋梦转忧为喜,花开一笑:“这还差不多,总算没枉费我一番心意。”
于是茶仆带月容向门外走去,刚走到浴室门口,忽然房门被刀劈破,一人从外面挺刀撞了进来,正好那茶仆在前面,惊神之际,来人一刀正刺穿茶仆胸膛。接着飞起一脚将茶仆踢到一边。
月容上前扶住茶仆,无奈他中了致命的一刀,当场毙命。月容想:“刚得来的线索又断掉了。”
抬头细看来人正是那泼皮头朱难悔,原来他先时并没有被茶仆杀死,这会找机会前来报仇。
月容问道:“何故要致人死地?”
朱难悔骂道:“这龟儿子诚心要我死命,我缘何不要他做鬼,更何况他带人杀了我那么多弟兄,既然他管你叫主人,看来你与那龟儿子是一伙儿,现在我就要你的命!”说着挥刀欲砍月容。
秋梦忙上前护住月容道:“人不是他杀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许碰她!”
朱难悔想了想道:“他即使他没杀我弟兄,还侮辱了我表妹,罪不轻饶。”
秋梦道:“人家手下都让你给杀了,没找你算账,你还倒打一耙。更何况他手无缚鸡之力,毫无半点武艺,我看你还是放过他吧!”
朱难悔道:“他不会武艺,倒会变戏法,今天我看你能否再变了?”说着又要向月容冲来。
秋梦不知月容底细,只怕朱难悔伤了月容,对朱难悔道:“他那戏法是骗人的,怎能跟你比呢,你还是饶过他吧!”秋梦忙又转过身对月容道:“笨蛋,你还不快走!”说话时秋梦已急的不成样子。
月容见秋梦一片痴心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又见那朱难悔如此嚣张又怒火升腾,倒要看看朱难悔如何?
那朱难悔假惺惺地笑了笑道:“放了这兔崽子倒可以,不过这么多年我一直垂涎于你,不知你可知否?你若让我如愿以偿,放了这小白脸完全没问题。”说着朱难悔看着秋梦又淫笑了一阵。
秋梦想了想骂道:“想不到你这无赖竟如此卑鄙下流,比我还脏呢。姑奶奶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得先放了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