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微微地抿着红唇,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手。脸上的神色有些发红。凑到了江辰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今天真的是想要来找你做些那种事。”“你会相信我的话吗?”江辰摇了摇头:“不会。”“我从你的眼神当中看到了极为复杂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甚至都懒得去猜你的心思。”“还是那句话,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若是没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他的肩膀轻轻地抖动。沈清雪感觉到了一股反震力量,直接震开了自己的手。随后江辰起身走向了落地窗前。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刚抽了一口。然后就转过来了一个软糯的人。一双白皙的手臂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是要融入他的后背。声音也从后面传了过来:“江辰你是不是特别厌恶我?”“有些事情我确实欠考虑,而我没有想要和你耍鬼心思,只是我内心当中会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些别的情绪,所以我不敢直视你的眼睛,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安慰你,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很愤怒。”“在我很难受的时候,也缺少一个人给我安慰。”“曾经你虽然因为记忆混乱导致智商下降,但是在我痛苦的时候,你会把自己的怀抱借给我,我现在依旧记得你的至诚至真的眼神。”“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无法忘记那个怀抱,给我带来了多少的温暖。”“现在你清醒了,却对我厌恶。”“而且我最大的秘密已经被你发现,在你的面前我没有任何隐藏的必要。”“我妈现在更是和我几乎反目成仇,在家里天天对我横眉瞪眼,我也终于感受到了你当初在我们家时的那种感觉。”“对不起!”“当初我应该对你多有点耐心,也应该试着去关心你。”“现在后悔也都晚了,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还想要试着争取,哪怕就算是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实质的名分,也想要在你的身上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女人。”“我不想至死,都是一个老姑娘。”“可能我真的是有点欠打。”江辰能感受得出来,沈清雪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眉头皱起,把自己身上抓着的两只小手拽开,转过身看着沈清雪眼中涌出的泪水。他淡淡的道:“如果你不说正事,那我可能会直接把你扔出去。”“你最好打我一顿。”沈清雪再次往前踏出一步,直接扑进了江辰的怀里。把脸靠在他的怀抱当中,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轻轻地蹭着。更是仿佛要把自己完全地融入其中,抱得非常用力。在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江辰抬手给自己来一下。江辰抽了一口烟,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内心却是极力的压制着那即将沸腾起来的气血。虽然说他对沈清雪不太看得上,但他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功法达到了巅峰,气血如烘炉。沈清雪微微的咬了咬红唇。心中下了决定张开了能否能的小嘴直接就咬在了江辰的肩膀上,而且很用力。江辰眉头一皱,在沈清雪身后的翘起,猛地拍了一巴掌。“啪!”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直接软了下来。就像是化成水。在那粉嫩的小嘴当中,更是传出了一种极为怪异的声音。仿佛是痛呼,又像是极其的舒服。而这声音更是如同小猫爪在勾人的心。沈清雪此时身上带着微微的颤动,持续了几秒钟之后,才软软的靠在了男人怀里。漂亮的红唇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那种感觉又一次出现了,让她在巅峰遨游。几秒钟的时间,灵魂都仿佛得到了洗涤,只是那紧紧包裹着的黑丝,需要重新换了。“谢谢你帮我!”“现在打我一巴掌,你是不是觉得心情好多了?”“我总不能一直给你添乱,求你帮忙,而这次我们是互利互惠。”“你打我这一巴掌,我很舒服。”沈清雪终于是恢复了一些力气,站在江辰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带着小得意,就好像是已经占到了天大的便宜。江辰嘴角微微的抖动。他岂能看不出来沈清雪的变化,这女人有点过分。可是心中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沈清雪是第一次看到江辰有点想要黑脸的迹象,反而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转过身,微微翘起。“来呀,有种你打我呀!”“你敢打,我就敢让你知道,我有多难缠。”江辰眼神一凝,随后一巴掌直接拍了过去。“啊!”沈清雪此时眼泪都差点下来,捂着后面委屈的看着江辰,虽然身上传来了一种极其舒畅的感觉,那也是真的痛。当她看到江辰脸上终于是露出笑容时。心中也已经明白了,江辰肯定是不会厌恶这样的自己。江辰嘴角带着笑意,坐在了沙发上,将烟头掐灭,平静的说道:“周知行只不过是跳梁小丑。”“我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这次是需要给周氏集团一个教训,外面的热闹更高涨,到时候他会摔得更惨。”“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你也回去吧!”“如果你现在不敢得罪周氏集团,那就等到他们名声彻底臭了之后,你再开始生产那种治疗癌症的药方,这次同样也是你改变公司名声的这一次机会。”“把握住了你便能扭转乾坤。”“最好的机会都给你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沈清雪点了点头,突然是问道:“你能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感觉舒服吗?”“我妹妹在面对你的时候,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她好久都没有回家了,我也没在这里看到她,是故意躲着我,还是被你养在了外面?”“就算你金屋藏娇,我其实也不会在乎,如果你想要,随时可以去找我。”“我走了!”此时沈清雪的干脆离开,让江辰都是感觉有些诧异。换成之前,这个女人不得到些什么,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地罢休。今天竟然这么干脆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