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赵太君无力挥挥手。
一个女人,失去自己丈夫,又在老年失去自己的儿子,她已经很累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后院,看着捕快们在儿子书房里进进出出,期望他们能找出儿子的死因。
周大顾弯腰,拱手拜礼“有件事,还是想问问老太君,学生观您耳目比常人听得都清楚,不清楚您在昨晚上都听见了什么?”
赵太君摇头“什么都没听见,昨夜里我头痛,睡的晚,只清楚听见外面更夫叫着三更,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那您最后是什么时间见到赵司户的?”
“晚饭后,他来向我问安,之后就一直待在书房,我清楚他有公文要忙,谁知道……唉!都是命数啊!”
周大顾不忍心再刺激,这位刚失去儿子的老者。
他虽跟赵司户不对付,可赵司户还真没伤过他的家人,因此他恨赵司户,但并不恨他的家人。
他从赵太君身边绕过,进入后院。
书房里,韩教授正坐在门口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他对面坐着一个中年捕头也低着头一脸愁容。
韩教授看见周大顾,面露惊喜“大顾来了,啊!你们三个也跟着来了?”
他没理会那三个跟着的傻秀才,拉着周大顾介绍“这位是府衙的快班捕头,沈捕头,这位是我的学生……后面……他们也是我的学生!”
“韩夫子不必解释,我在青雪府里跑,周鸣州的名号还是清楚的!周鸣州这次来?”沈捕头面露不悦,身为一个专业的捕头,看见一个有疑人犯在自己面前溜达,能开心才怪。
周大顾一会还要依靠沈捕头得出些线索,自然恭敬拜礼“见过捕头大人,我此次来,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
“我当了十几年捕头,都看不出丁点线索,你却大言不惭说能找出人犯?洗脱自己冤屈?”沈捕头摇头“周鸣州,真不是沈某看不上你,写诗你在行,但抓犯人,还是沈某的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