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暗杀是不用这么复杂的。
那,自己讲给谁听了?
周大顾直起腰,他的心乱成麻!
因为,他心里有一个答案!
“沈捕头,真凶已经找到,可以证明赵司户的死跟周某没有关系,那吾就先回了!”
沈捕头心里还有疑惑,可郑阿兵确实伏法了,他也明白这一切的脉络,他没理由留下周大顾,他拱手拜礼:“周鸣州慢走,回头有不明白的地方,沈某会去富商叨扰,请您不吝赐教!”
周大顾回礼:“自然!”
“先生,大顾先回去了!”
“去吧!”韩教授无奈摇头,今天在赵府里发生的事太多了,让他心也波动。
他总想着,若自己在课堂上多说些东西,或许赵司户就不会死!
那郑家夫妇也不会死!
心善的人,总是肩负太多责任,他们甚至觉得天下都是自己的责任。
周大顾不喜欢这样的人,总觉得他们太累。
他走了,对赵夫人见礼后走了,赵家的小子藏在母亲怀里,周大顾不确定他的以后会怎么样!
正如,他从来也没办法确定自己的人生。
朱小五,牛儒贤,朱尽文也跟在周大顾身后,一起离开赵家。
他们出赵府,院子里哭声更大了!
朱尽文莫名叹息:“这一对母子若是聪明,就应该趁着护院还忠心,尽快变卖家中产业,实在卖不掉的就托付给能信任的故交,哪怕当一份人情送出去也行!”
“带着金银离开青雪府,回到老家,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的利益!”
“不然,那些平日交好的亲友,在保存了两天的友善后,就会撕下脸上的面具,告诉赵家母子最残忍的攻击是从何而来!”
周大顾无奈点头,这也是他一直不肯放弃周家村的原因。
人总需要给自己找个退路,哪怕周家村人曾经对自己一家多有算计,可当四方面敌的时候,他们总归是要比着别人可信一些。
就像周家三爷爷当初逼着妹子嫁给王员外一样,在他这种老头子眼里,这确实是对自己家最好的结果。
周大顾明白那老头子只有这样做,才能保下自己这个独苗。
在这个封建,重男轻女的时代,他没办法指责周家三爷爷是错的。
周大顾摇摇头试图把这种想法从自己大脑里摇出去,去理解别人的想法向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现在只想回家:“朱兄,牛兄,我有事回家,先行告别了!”
牛儒贤的脑袋瓜里,对刚刚赵府的案件只能说,七窍理解六窍,一窍不通!
从小时候,他就这毛病,老是想去听这种奇闻轶事,却总是想不明白事情的结果。
他心里想着找周大顾再问问清楚:“周兄,家里能有什么事,要不我今日做东,咱们一起去醉香楼乐呵乐呵!”
“是啊!你不清楚,再有半月不就要举行端午文会,这会醉花楼正是热闹,好多学子都想着趁此次文会,让那些大人物看见自己的文采,而醉花楼的酒和姑娘,正好能激发他们的诗才!”
周大顾心有所想,不为所动:“两位先去吧!我就先告辞了!”
牛儒贤跟在周大顾身后:“周兄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要抛下我俩?”
“这件事很紧急,要是不做,我会浑身无力,说不定连路也走不成!”
牛儒贤眼睛睁大:“我明白了,赵司户死之前都没有喊叫出声,肯定是被下了迷药,难道是周鸣州刚刚找迷药时候,也中了道,这会要回去解毒?”
周大顾摇头:“某只是,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