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亮起来,为方便行事,夜桑离给花陌尧也易了容,两人各自顶着一张假脸光明正大朝一处府邸走去。夜桑离皱眉看着那映入眼帘的府邸问花陌尧。“花盛国很穷?他只配这样的府邸?”不说气派,就连面积,绵雨阁都要比这大得多。按理说他的的战绩,怎么都不可能只住这样的地方,毕竟身份摆在那。但牌匾上实实在在写了季府二字,由不得人不信。花陌尧对于此事倒是知道些。“他跟先帝自请罪罚,用功过相抵的方式保下了一个人,用未来十五年的功来抵,期间无论多大的功,都不升不赏,这是十三年前的府邸。”“否则依他现在功绩,至少得个护国大将军的封号,只是不知他保下的那人,是否就是传言中伤他那人。”夜桑离脑子里原本有些模糊的猜测好像又清晰了些。“自请罪罚是什么时候的事?”“十二年前,阿宸五岁,父皇抱着他,在处理季将军之事,我去给阿宸送生辰礼,因此印象颇深。”花陌尧不用多想,就报出了时间。夜桑离刚想说什么,见季府的大门开启,一位低调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出了门去。夜桑离走到边墙,朝花陌尧点头示意后,自己先从跳进了墙去。花陌尧看了看大门方向,眼睛一闭,也跳了进去。季府里头没有几个佣人,一路往内,两人只见过三个下人,躲避了两回便顺利进了内院。两人刚进内院,里面冲出来一个人,这脸夜桑离记得,就是带走凤尘绝那位。想到风尘绝现在生死未明,她突然控制不住,心里窜出一股子邪气,直接飞射上前去锁他喉。季将军一个灵活的欠身,避开了要害,眼里却闪过一片凝重,只有他自己清楚刚才的躲避有多险。“二位是什么人?本将军与你们有仇?”他做好防御动作,紧紧盯住两人。夜桑离站定了身子,在没确认凤尘绝平安无事前,她不会真的去杀季将军。花陌尧斯去脸上的易容,脸上一副浅浅的笑意:“季将军,别来无恙!”季将军一愣,放下了防御动作。显然是很相信眼前之人,不会对他下死手,至于另一人嘛,既然两人一同而来,想必是会留一手的。“尧殿下,许久未见,您这是……”花陌尧看了一眼夜桑离,见她平复好了心情,转头朝季将军点头。“差点就见不着了,多亏他相救,否则本王便在他国做了冤死鬼。”季将军一惊:“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谋害皇子。”“岂止是谋害,根本是千里追杀,妄图将我剿灭在紫殇,试图挑起两国战事,季将军应当知道,战事对于百姓意味着什么,这样的人真的值得拥护?”季将军瞳孔动荡:“尧殿下是说……”花陌尧浅笑:“季将军当真不知?”“太后祸国,膝下又一子是亲生,季将军以为,花盛还是原先那个花盛吗?”季将军眉头忍不皱起,这些他何尝没有过一丝怀疑。“尧殿下,作为士,本将能做的,只有听君令,为国尽忠才是最后的归属。”夜桑离嗤笑一声:“你自己信吗?我若说云泽点死了,你还想听君令?为国尽忠?”季将军突然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知道云泽?你究竟是什么人啊?”“差点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季将军突然收住话,但双眼赤红,紧紧盯着夜桑离,分辨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你是在套本将军的话?”夜桑离眸子一沉后,将手里一张画像打开,正是云泽大病初愈的模样,“套我话?我没那么空,你自己想明白就成,夜桑离说完立刻收起画像。“等等!他这是怎么了呢?季将军脸色差到极点了,眼底则是深深的担忧,藏都藏不了,夜桑离见他的手指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看来抛妻弃子这事,果然是天大的误会。但她现在可没那么好心,若是见不到凤尘绝,她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告诉他。“想知道?倒也不难,告诉我澈王在哪?”季将军闻言一愣后,回过神来。“你是紫殇的!”“你管我是哪的?想知道云泽的事,便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季将军回头看了一眼花陌尧,想从他那得到一些不一样的回应,却见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他回复。“本将军只是将他带回,剩下的并不清楚,最后是交给了摄政王。”夜桑离眸子一冷,是那个变态?不知道上回腿伤的事,如何了?搞不好就得是报复到凤尘绝身上。“私狱还是?”花陌尧眼见着夜桑离脸色一变再变,怕她做出什么无可挽回之事,朝着季将军看了眼。无奈季将军正沉浸在自己的忧心中,根本没接收到他的眼神。“皇宫大牢里,此事关乎国事,太后也有过问,摄政王不可能拉进私狱。”太后这二字令夜桑离一惊地同时,稍微缓了缓心绪。“云泽暂时是死不了,至于今后如何,得看我能不能救得出澈王。”“你疯了吗?你有多少人呢?就凭你想救澈王?”季将军觉得她简直是在异想天开,脑子再不正常也不至于说出这话来啊。花盛国的城门防守他最是清楚,不可能有来历不明的大队人马进城,还没有一丝察觉。那么就凭她一个人,又或几个人,竟想闯那花盛地狱门?还有尧殿下又是怎么回事?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凭什么要看这紫殇人脸色行事?夜桑离不管他脑子里多么翻云覆雨,只管嘴角挂起了冷笑:“你最好是期待澈王好好的,否则定叫你见识见识,何为发疯。”“你尽管在一旁看着,看我是不是有这能力,云泽倒也是等得起。”云泽二字一出,季将军简直要疯了。“你要本将怎么做?本将要云泽好好活着。”“帮我确认澈王此刻处境,其它的不需要你管,如何?”夜桑离有的是法子可慢慢试,但前提得确保澈王是否安全,能等多久。否则一切就没有了意义。如果情况不好,就是拼得个玉石俱焚,她也要冲进去。“太后祸国,膝下又无一子是亲生,季将军以为,花盛还是原先那个花盛吗?”季将军眉头忍不住皱起,这些他何尝没有过一丝怀疑。“尧殿下,作为将士,本将能做的,只有听君令,为国尽忠才是最后的归属。”夜桑离嗤笑一声:“你自己信吗?我若说云泽差点死了,你还想听君令?为国尽忠?”季将军突然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知道云泽?你究竟是什么人?”“差点死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季将军突然收住了话,但双眼赤红,紧紧盯着夜桑离,分辨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你在套本将军的话?”夜桑离眸子一沉,将手里一张画像打开,正是云泽大病初愈的模样。“套话?我没那么空,你自己想明白就成。”夜桑离说完立刻收起了画像。“等等!他这是怎么了?”季将军脸色差到极点,眼底则是深深的担忧,藏都藏不住。夜桑离见他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看来抛妻弃子这事,果然是天大的误会。但她现在没那么好心,若是见不到凤尘绝,她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告诉他。“想知道?也不难,告诉我澈王在哪?”季将军闻言一愣,回过神来。“你是紫殇的!”“你管我是哪的,想知道云泽的事,便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季将军回头看了一眼花陌尧,想从他那得到些不一样的回应,却见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他回复。“本将只是将他带回,剩下的并不清楚,最后是交给了摄政王。”夜桑离眸子一冷,是那个变态?不知上回腿伤的事,如何了?搞不好就得报复到凤尘绝身上。“私狱还是?”花陌尧眼见着夜桑离脸色一变再变,怕她做出什么无可挽回之事,朝季将军看了眼。无奈季将军沉浸在自己的忧心中,根本没接收到他的眼神。“皇宫大牢,此事关乎国事,太后也有过问,摄政王不可能拉进私狱。”太后二字令夜桑离一惊地同时,稍微缓了缓心绪。“云泽暂时死不了,至于今后如何,得看我能不能救得出澈王。”“你疯了吗?你有多少人?就凭你想救澈王?”季将军觉得她简直是异想天开,脑子再不正常也不至于说出这话来啊。花盛的城门防守他最是清楚,不可能有来历不明的大队人马进城,还没有一丝察觉。那么就凭她一个人,或几个人,竟想闯那花盛地狱门?还有尧殿下又是怎么回事?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凭什么看这紫殇人脸色行事?夜桑离可不管他脑子里多么翻云覆雨,只管嘴角挂起了冷笑:“你最好是期待澈王好好的,否则定叫你见识见识,何为发疯。”“你尽管在一旁看着,看我是不是有这能力,云泽倒也等得起。”云泽二字一出,季将军简直要疯。“你想本将怎么做?本将要云泽好好活着。”“帮我确认澈王此刻的处境,其它的不需要你管,如何?”夜桑离有的是法子可以慢慢试,但前提得确保澈王是否安全,能等多久。如果情况不好,就算是拼得个玉石俱焚,她也要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