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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愕然。
天下之大,竟容不下她的歪理。
这是什么奇葩?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扯淡吧。
姜宁哼笑着看向刘春玲,“刘主任,我请问你,如果甲去刺乙,乙被弄伤了,最后乙还击,甲死了,乙没死,最后居然是乙的错?”
刘春玲被问愣住了,哑口无言,张凤兰见状,沉声道,“刘主任,如果你也办不清,我们就报到上头去!”
“胡闹!”刘春玲怒斥,“张凤兰,你到底有没有一点集体意识?我们车间每年都是文明车间,你报到上边去,上边怎么看我们车间?哦,散漫,内讧,不团结?”
“说你几句怎么了?你是掉块肉还是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就为了一点自己的事,就不顾集体利益吗?”
“住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走得极快,走路带风。
大叔?
张凤兰莫名,宁宁什么时候认识的廖厂长?她都不认识呢!
廖国庆在外目睹了部的过程,他其实早就想进去,可一次次被打断了,看到刘春玲进门,他也就多在外待了会儿,现在十分,万分确定这个刘春玲就是在刁难张凤兰。
那么她平时交上来的那些报告关于张凤兰不好好工作的,那就要打一个问号了。
“廖……廖厂长?”刘春玲眼神闪烁。
她当然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是睁眼说瞎话,没错,她就是针对张凤兰,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巧被廖厂长撞见。
刘春玲干笑了会儿,她巧舌如簧地强辩道,“其实私底下我也会安抚好两位同志的,我还是怕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要是闹到厂办去了,厂办那里的同志得多忙啊!”
“还在狡辩!厂办每天办的不就是这些事?调和工人矛盾什么的,你要是怕麻烦他们,那他们不就没事做了?”廖国庆顿了顿,“你一个车间主任,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利于同志团结的话?这不是在活稀泥吗?依我看,最不利于团结的人是你!”
廖厂长不愧是廖厂长,人狠话不多,一针见血。
刘春玲低着头,啥也不敢说了,瞬间夹起尾巴做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厂长。
廖厂长威武,廖厂长霸气!
姜宁刚才帮他翻译的时候,也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个小领导,要不然不会接待外国友人,但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遇到的是厂长,这算是撞了什么狗屎运?
后头有人的感觉爽透了!
“道歉!”廖厂长又看向江心莲几个,江心莲不情不愿,可也只能低下头,“对不起!”
“把话说清楚了,别含含糊糊的!平时嚼人舌根不是挺能说的吗?”
廖国庆其实之前就知道厂里有些人把自己生活地的风俗带进来了,他一直以为就是聊下八卦什么的,但谁能想到到这种以讹传讹的地步?
她们难道不知道,言语也是一种武器,厉害起来会杀死人的啊。
廖厂长厉声一吼,几人吓得够呛,话都不成句了。
“凤兰,对……对不起,我们……不该乱说话,求你原谅我们吧。”
“姜宁,对不……起,我们不该骂你妈妈,不该动手……”
此刻也顾不得长辈晚辈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的,谁也不想丢工作啊?